這個地下通道的管道井蓋之後,遠遠的了腳跟,仔仔細細的觀察著草叢的情況。
只有一排腳印,是從凌茹現在所的位置通往管道井蓋那邊的,而草叢上其它的地方搭眼一,就像是許不曾有人從上面走過一樣。
“這排腳印是你們過去檢查的時候留下的?”凌茹問背後的人。
背後的弒組成員回答:“是的,在我們過去檢查之前,沒有發現有其它腳印。原來管理處的工作人員也證實了,因為今年的草剛剛長出來,所以一直不曾進行過修剪。”
這也就意味著,除了有人過去檢查地下管道的時候,曾經在這片草叢上走過,在沒有其他人走過了,但既然沒有人走過,對方又是怎麼到達這個管道井蓋的呢?
凌茹的眼神順著這片草地,朝著四面八方掃視了一圈,基上能夠確定,管道井蓋離著最近的灌木叢大概是十二三米的距離,離著管理處房子牆根的距離大概也有三米左右。
在這一片區域之中,她基上可以確定,沒有其他的腳印,地面上的草也沒有被踩踏的跡象。
那麼,如果有人想要到達這個管道井蓋的話,是從十二三米外的灌木叢之中一下跳過來?還是從管理處的房子上一步躍下?
這兩個距離都不算太遠,對於修為高深的人而言,其實算不得什麼太遠的距離。
凌茹有心指派弒組的成員去檢查一下灌木叢和房頂,否有腳印,但是後來想了想,暫時把這個想法壓了下去,而是帶著四名弒組成員來到了管道井蓋的旁邊。
嵌在地面上建造的一個水泥通道之上的管道井蓋是鐵鑄造的,給人的感覺很厚重,像是這樣的管道井蓋,想要將它搬開,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使用鐵鉤插入管道井蓋上的兩個孔,將它提起來,放在一邊去。
凌茹周邊的草叢,也是隻有一個井蓋壓過的圓形痕跡——這應該也是弒組成員警察地下通道的時候留下的印了,除非是他們有心遮掩什麼,才會故意將井蓋壓原來的什麼痕跡。
“奇了怪了。”
凌茹喃喃自語道:“除了你們檢查的痕跡之外,這裡居然沒有一丁點其他人的活動痕跡。這怎麼可能?”
跟著她的弒組成員同樣是面面相睽。
這一次凌茹過來檢查的一些東西,其實都是一些表面上的東西,就擺在眼皮子底下,稍稍一注意,就能到,然後再稍稍一思考,也不難得出結論,只是,弒組的成員們專注於剛剛發現的那一截電線,完全沒有多想罷了。
現在,電線是真實存在的,這個錯不了,而且電線的切面,明顯是剛剛切開了沒多長時間,最多一兩天的樣子,基上可以確定,弒組成員關於對方嵌入地下通道,入侵總控攝像頭的事情,問題是,對方究竟是如何進入這個地下通道的。
這個入口既然不可能,那麼,難道是其它的入水口?
這個想法不需要去檢查,幾乎是稍稍思考一下,就能夠給這個想法劃上叉號。
因為,其它的入水口,大都是一些直徑在十厘米左右的管道,上面還貼著管道焊上了鐵欞子,別人進不去,就算是老鼠想要爬進去,都很困難。
從地底下鑽進去的?
這個念頭在凌茹的腦海之中一閃而過,最終把凌茹自己逗得苦笑不已。
除非是神話傳之中的那位土行孫在世,否則,上哪裡去找那種真正能在地下竄行的人?
這個時候,有一名弒組成員出現在了管理處的牆角處,彙報道:“副組長,少爺到了。”
……
……
胡四強把凱迪拉克停在管理處門口,高凡從車子裡面走出來的時候,凌茹也剛剛從牆後面繞出來。
大致的把今天遭遇的情況彙報了一下,凌茹垂著頭,:“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