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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俊顏輕染冰冷的笑意,薄唇掀出邪惡的孤度。
冬梅領命而去。
尹子卿仔細消化月無塵話中的意思,不敢置信地道:“無塵,你瘋了!”
“我沒玩膩的東西,任何人不得染指,父皇也不能!”月無塵邪惡的笑容不斷放大:“這是她自找的,怨不得我下手狠毒!我會讓她清楚憶起一個事實,她的身子被我預定!!”
“你費盡思量,才打消皇上的疑慮,如今卻自掘墳墓,當初我就不該幫你!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枉顧自己的前程,這還是我認得的月無塵麼?!”尹子卿清韻的眸子染上一絲怒意,無法再假裝風清雲淡。
“我自會護好我的前程,那個女人只是一件打發無聊的玩具,你沒必要大驚小怪!”月無塵掃向尹子卿,輕笑:“子卿,你也該找個女人了。清心寡慾有什麼意思,女人這東西有時很管用,你要什麼樣的,我幫你找。有了女人,你就不會反對我找女人,找樂子。”
“我對女人這東西不感興趣!”尹子卿擱下酒杯,徑自入得寢殿,理所當然地躺在了月無塵的榻上。
月無塵對樓翩翩的興趣過於濃厚,這種現象越來越嚴重,這不好。
他得想個法子去除樓翩翩這個禍害,任何人休想阻擋月無塵的似錦前程。
月無塵他該往自己預定的目標前行,樓翩翩不該招惹風/流成性的月無塵,吸引他的注意力!
烙下他的印記(中)
是夜,鳳儀宮。
樓翩翩以為鳳儀宮加派了眾多侍衛,可以擺脫月無塵睡個安穩覺。心情舒暢的她拾起自己喜愛的書本挑燈夜讀,直到有了睡意,才躺下休息。
她睡意朦朧間,只覺有人站在榻前,高高在上地俯視她。
這種讓她不爽快的感覺……
她倏地睜大美眸,正對上月無塵陰冷邪肆的眸子。
樓翩翩彈跳而跳,第一時間躲到了榻間裡側,“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月天放不是在鳳儀宮安放了許多侍衛嗎?那些人都做什麼去了,居然任由月無塵把鳳儀宮當成太子殿自由出入?
“母后知道兒臣此次來意不善吧?雖然兒臣睡著了,卻記得很清楚,有人趁兒臣昏睡時掌摑兒臣的臉。從小到大沒人敢動兒臣的臉,更遑論說是女人。”月無塵邪惡的笑容在樓翩翩跟前不斷放大。
他欺近樓翩翩,輕易地擰她在手,與自己平視:“所以,兒臣來報母后的‘大恩大德’。”
樓翩翩沒敢忽視月無塵眸中噬骨的冷意,他說了,此次是來報仇的,他要折磨她?!
“本宮是皇后,若讓皇上知道--”
“母后若再提起父皇,兒臣不介意直接將母后挫骨揚灰!”月無塵不耐煩地打斷樓翩翩欲出口的威脅。
從未試過哪一刻,他這般討厭月天放,討厭月天放是皇帝,是樓翩翩名正言順的男人。
他卻得偷雞摸狗,做不能見光的鼠輩。
原本覺得這樣也挺刺激,可現在,他不爽快。他若不痛快,一定要拉個人陪他一起不痛快,那人自然就是樓翩翩。
樓翩翩在月無塵手上徒勞掙扎,月無塵卻擰著她到了燒紅的炭火前,裡面擱放著一塊燒紅的小鐵烙。
她看了冷汗直冒,不是吧?月無塵要對她施予私刑?!
月無塵很滿意樓翩翩的反應,他性。感的薄唇勾出冷酷的笑意:“兒臣為母后準備的大禮,母后還喜歡麼?!”
“不喜歡,太子,咱們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粗,否則被皇上--”在看到月無塵瞬間冷卻的神情,樓翩翩忙改口:“我,我是說,被任何一個宮女看到,這都不好,會引來不必要的誤會。”
“母后不乖,兒臣說過的話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