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月霽緊密相貼在一起,她驚得大叫:“別碰我,月霽,放開我!”
“原來只有這樣你才會有情緒,那幾個月我怎會傻得被你玩得團團轉,不碰你?”月霽著迷地看著樓翩翩粉嫩的雙唇,正欲親上,突然他頓住動作,掐著她的雪顎仔細察看。而後他咬牙切齒地道:“你沒有毀容,是戴了人皮面具?!”
“誰說的?我確實毀容了,師傅說是毀了容,才弄成了現在這張臉!”樓翩翩想也不想便否決。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臉怎麼回事。反正她在王府醒來,就已經是這張臉,也莫名其妙地嫁給了月霽。
有時她也覺得自己的人生很荒謬,很可笑。
上一刻她以為自己死定了,再醒卻已經換了一張臉,成為了月霽的王妃。
後來跑出王府,她去至毒醫谷拿回屬於自己的那件“東西”,順便學了一點毒術。怕月霽找過來,她便離開了毒醫谷,遊覽大江南北。她與凌茉約好了聯絡方法,有必要的時候會約個隱秘的地點見面。
月霽仔細打量樓翩翩的臉,搖頭道:“雖然這人皮面具十分精巧,卻依然有破綻。大文學你唇色鮮豔,與臉上的肌膚顏色不搭,一定是戴了人皮面具!”
樓翩翩悄眼打量興致勃勃的月霽,這個男人現在對她的臉更感興趣,似乎忘了要奪取她身子的事。
她自是樂見其成,由著月霽在她臉上做試驗。
偏生月霽忙碌了大半夜,依然未能清除她臉上的什麼人皮面具。
樓翩翩打瞌睡的當會兒還聽月霽喃喃自語,說自己不會看錯,她就是戴了人皮面具。
他分明說在意的只是她這個人,卻又對她的臉如此感興趣,豈不是自掌嘴巴?
最後樓翩翩支撐不住,倒在榻上睡去。
她再醒發現自己只著裡衣,露出胸前大片肌/膚。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做的好事。竟趁她睡著對她下手,月霽真不是男人。
午膳時分,月霽跑到了鳳儀宮,命人搬進來一堆奏摺,對蹙眉的樓翩翩道:“我想好了,以後每天與你做伴,要多陪你,我們培養好感情,再來行魚水之歡。說實話,我也不想逼你。你要知道,所有女人都是自願向我獻身,如果在你身上破了例,這讓我情何以堪?”
樓翩翩微掀唇角,乾笑了一回,繼續做啞女。
“怎麼又不說話了?你這張可愛的小嘴不說話,還有何用途?不如直接割除。”月霽不滿地湊近樓翩翩,又要對她動手動腳。
樓翩翩輕巧地避過,月霽的手只摸到半截衣袖,而女人已離了他老遠。遠遠站著,冷然而立,就是屬於樓翩翩獨一無二的氣韻,令他欲罷不能。
“翩翩,別再誘/惑我了。我怕你再這樣看我,我會忍不住對你下手。”月霽似笑非笑地對樓翩翩打趣。
他說的都是實話,從樓翩翩不以為然的表情來看,定是以為他在說笑。
其實,他很多時候說的都是大實話,樓翩翩卻從未將他的話當真。
比如他曾經說過愛她,她只是抿唇一笑,就這麼雲淡風清地回應了他當時的求愛。
會不會是因為他的態度看起來太不誠懇,這個女人才會一直漠視他的話?
思及此,月霽去至樓翩翩跟前,握住她的柔荑,深情款款地道:“翩翩,我很愛你,你能感覺到我對你的愛嗎?”
樓翩翩一把推開他,坐在一旁看書,顯然又沒把他的話當真。
“翩翩,聽我說話!”月霽沒有退縮,再次到了樓翩翩跟前,認認真真地道。
他這一生從未這麼認真地想要對一個人好,對一個人這麼認真地想與她一生一世,這個女人怎能不在狀態,將他完全漠視?
樓翩翩淡掃月霽一眼,只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