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既然她喜歡,就由著她去吧。更何況柳書乃正人君子,不是你想的卑鄙男子!”樓翩翩正兒八經地回道,眸中卻有可疑的笑意閃過。
“下官此次前來,是提醒娘娘一件事。娘娘夜晚睡眠時若無人看守,多留一點神,或許能找到娘娘要找的人。下官言盡於此,屆時東窗事發,娘娘千萬莫把下官供出去!現在娘娘是不是應該把水兒給回下官了?”望川冷眼看向樓翩翩。
“水兒暫時留在皇宮吧,待本宮找到想要找的人,自會放行。望川,你素來有耐性,想必此次也不會例外。”樓翩翩唇角含笑,覺得自己走對了一步棋。
若非她將秋水指婚給望川,又怎能令望川死心踏地地為她辦事?
望川臉色黑沉,卻不敢發作,誰要人家大權在握?他如果敢說她的不是,秋水第一個不會放過他。
這會兒他倒是希望樓翩翩早點發現月無塵的蹤跡,這樣他就能解脫了。
秋水眼巴巴地等著望川和樓翩翩出來,見他們的表情沒什麼不妥,這才安了心。
方才望川衝進來的一瞬,滿臉戾意,她以為望川想殺人!
“柳先生,本宮乏了,下回再來鳳羽宮彈奏吧。水兒,望川難得來一趟,你陪他去御花園逛逛。其餘人,都自個兒玩去,本宮不需要你們服侍在側。”樓翩翩一一交待,把人都潛散。
只要沒人,月無塵才有機會靠近她。
不需要等到晚上,白天就可以試探。
望川喜不自勝,上前拉著秋水便衝出了鳳羽宮。
秋水用力掙脫他的控制,冷聲道:“這是皇宮,請你自重!”
“笑話,我跟我的夫人親熱,誰敢說閒話?!”望川冷聲道,不滿秋水冰冷的態度。
如果他是熱情的火,秋水就是冷漠的冰,再熱情的火遭遇冰冰冷冷的冰塊,也會被熄滅。
就算他對這個女人有一點喜愛之情,也不能說明什麼。她若再這樣冷漠下去,遲早有一天他會打退堂谷。“敢說閒話的人多了去,你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我卻得遭受人們異樣的眼光。”秋水淡瞟一眼望川,見他沉著臉,只道他是在發少爺脾氣。
“剛才姓柳的窮酸書生摸你,你為什麼不要他自重?!”望川頓下腳步,冰冷的視線定格在秋水沒什麼特的小臉。
“誰說他在摸我?他分明在教我撫琴,你,你瞎說什麼?!”秋水漲紅小臉,極力辯解。
“依我看,你是心虛了,被我說中了你見不得人的心事。你寧願被陌生男人摸,也不願我碰你,這世上像你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卻也不多了!”望川連諷帶刺,越說越酸。
“你敢給我再說一次試試?!”秋水冷聲道,看著望川的眸色漸漸變冷。
“我說的是事實。你就是不知廉恥,水性揚花的臭女--”望川話未說完,便被秋水狠狠甩了一掌。
聽到這邊動靜的宮女太監紛紛回頭,朝著望川和秋水這邊指指點點。
望川從小到大就沒被女人這般汙辱,他揚起手,毫不猶豫地也甩了秋水一掌。
他用的力道一點也不小,秋水的小臉迅速紅腫不堪。
下手瞬間,望川就後悔了……
秋水原是想再刺望川一匕首,為自己的臉報仇,最後她收回藏於皓腕的匕首,冷聲道:“我打你一掌,你也打我一掌,我們扯平了,互不相欠!”
說完她便頭也不回地折回鳳羽宮,望川追上兩步,張嘴想叫住她,卻始終開不了口。
是那個女人先動手打人,不是他的錯。她打他一掌,他賞回她一掌,他們打成平手,確實互不相欠。
可為什麼,那麼難受?
有一團不知明的東西堵在胸口,無法宣洩……
望川本想直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