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東,他就說西,純粹跟她過不去!
她承認,自己的修養始終敵不過變態的月無塵,她不是他的對手,從來都不是。
“兒臣也在跟母后說正事。”月無塵幾個踏步到了樓翩翩跟前,雙手拉著她的衣襟,用力撕扯,很快露出她胸口的烙印:“看,兒臣說了,兒臣時時刻刻與母后在一起,貼在母后的胸口,親吻母后,愛/撫--”
樓翩翩氣得身子發抖,發癢的手又一掌甩向月無塵,打了個正著。
月無塵頂著紅腫的臉卻對她笑得燦爛:“只有母后能打兒臣,這證明母后在兒臣心中不同於其他女人。換作其他女人,早已死了千百次,生不如死。”
“我跟你無話可說!”樓翩翩轉身就要離開。
月無塵迅速擋在她的跟前,輕撫她胸前裸/露的烙印:“母后想這樣就出去?!”
樓翩翩拍開他不規矩的手,這才想起自己的衣衫被月無塵撕爛。她這樣出去,只會讓人看笑話,所有人都將知道她與月無塵之間有曖昧。
“你陪父皇兩個時辰,就得陪兒臣四個時辰,最好是在太子殿留宿一宿,與兒臣同床共榻。”月無塵嘻笑著湊到了樓翩翩跟前,薄唇勾出邪惡的弧度,狹長的眸子卻笑意灩瀲,流蕩一彎迷人風情。
樓翩翩一聲低咒。
她敢肯定,月無塵是故意在她跟前賣弄美色,以為這樣就能把她迷得七葷八素,她可不是花痴。
“你命人拿一套同款式的衣裳過來,本宮還有政事要處理,不能在此耽擱。”樓翩翩板著小臉離月無塵遠些,對笑容惡劣的男子道。
“兒臣希望母后能在此多逗留。以後母后陪父皇多少時間,就要花雙倍的時間陪兒臣。”月無塵完全不把樓翩翩當回事,自說自話。
“太子請適可而止!玉璽在本宮手上,若讓人知道太子對本宮不敬,本宮會毫不留情地將你辦了!”樓翩翩厲聲道,再次揮開月無塵擱在自己身上不規矩的手。
月無塵笑容依舊,彷彿聽不到她的恐嚇之詞,自顧自地在她身上撫/摸……
樓翩翩閉上乾澀的雙眼,長睫微顫,像是被蜘蛛網黏的飛,突然有一種被圈禁了的莫明悲傷。她無聲低喃:“月無塵,是不是因為得不到,你才想渴望我的身體?”
月無塵住了手,看著她灰霾陰影之下明滅交錯的小臉,壓她在牆角上:“是啊,渴望。我從未如此渴望一個女人,許是得不到,所以在渴望……”
他話音未落,女人冰冷得沒有溫度的香唇便堵上了他的唇,剛好契合,那般合襯。她的冷漠,自她沒有溫度的吻傳至他的五臟六腑,又是莫明的悸動與觸慟,那麼陌生的情感,令他慌亂。
樓翩翩胡亂地吻著月無塵,毫無章法,沒有情調。她生來就木訥,不苛言笑,她喜歡安靜,不喜歡愛情這東西,她以為她的生命中不會有愛情,因此她抗拒。
自然,她與月無塵之間若有似無的牽引不會是愛情。他是因為得不到,因為狩獵心起,才想得到她。她是不瞭解雄性這種動物,更不瞭解月無塵複雜的人性,這令她惶然不知所措。
既然只有膩煩了才能休止,不如讓她開始這一切。
她認真地將自己破裂的衣裙脫下,眼角的餘光是裙裾上淡黃色的野菊花。它不起眼,平淡而無光華,人們看一眼就會忘記它的存在,她卻喜歡這樣的小平凡。
月無塵循著樓翩翩呆怔的眸光看去,也入了神,輕笑:“你像它,既不美麗又無趣。”
樓翩翩僵硬的手指繼續拉扯自己肢離破碎的衣裙,包括遮體的小衣,一併退除。
最後一件裡衣緩緩自她潔白無暇的身子滑落,褪在她的雙足旁,像是未曾綻放便已凋零枯萎的那果雛菊,印襯她並不前凸也不後翹的女性軀體,平凡卻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