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潔的女人,如她所言,是一個男人還是多個男人沒有差別,他也早知她拈花惹草的本性,又何需計較太多?
事已至此,不能原諒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他受夠了這個女人招蜂引蝶的性子。
尹子卿走近月無塵,只見他臉上再無笑意,便知被這件事氣得不輕。
沉默良久,尹子卿開口道:“無塵,此事有蹊蹺……”
“從今往後,別再跟我提起這個女人,我受夠了她!!”月無塵一聲怒吼,打斷尹子卿的話。
尹子卿無奈地轉移人物姓名:“那好,我們說霽月--”
“總有一日,我要將他挫骨揚灰。現在,別來煩我!”月無塵狠聲說完,便上了馬,率先離去。
尹子卿忙命人跟上,保護月無塵的安全。
尹子卿掀簾進入馬車,在看到樓翩翩紅腫的臉時,臉色陰霾。
“再怎麼樣,他也不該動手打你。一次是這樣,兩次還是這樣,他到底何時才有長進?”尹子卿掏出隨身攜帶地藥膏,想替她塗抹,被她擋住:“哀家自己來。”
尹子卿知道樓翩翩不想與他有過多的接觸,便由著她自己動手。
只要有心就該知道樓翩翩是潔身自愛的女子,她不可能喜歡月無塵的同時又跟其他男人糾纏不清,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你告訴他實情,或許他會相信你。”尹子卿輕聲道。
其實他沒有把握,月無塵早認定了樓翩翩的為人,他這樣的安慰,沒有說服力。
樓翩翩在臉上抹了白玉膏,清涼感減低了玉頰的灼痛感,可知藥效非常好。
她把藥膏遞迴給尹子卿,雙唇微啟:“實情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眼見為實。尹子卿,別擔心哀家,哀家沒事。”
她已作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最後一死,沒什麼好怕的。
“你和霽月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否告訴我?或許我能幫你!”尹子卿問道。
“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霽月生性灑脫,哀家喜歡他豪放不羈的性子,他也喜歡哀家。說如果哀家願意跟他,他會不顧一切地帶哀家出宮。誰知道他說的哪句是真,而哀家對他抱有期望。”樓翩翩垂眸回道,字字懇切,她也差點相信自己說的這些就是事實的全部,相信尹子卿也會相信。
“你撒謊!你心裡只有無塵,怎可能做這種事?!”尹子卿毫不猶豫地搖頭道。
樓翩翩咧齒而笑,扯痛了傷口:“尹子卿,你是好人。”
“我做了不少傷天害理之事,從來沒人說我是好人。”尹子卿失神地低喃。
“我覺得你是好人。不說了,我休息一會兒。”說著樓翩翩躺下,閉眼假寐。
她感覺尹子卿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她身上,不多久,尹子卿下了馬車。只剩她一個人的空間,變得涼意襲人。
她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前方的路漫漫無期,直至她沉沉入眠,將一切都阻擋在她的世界之外,才變得平靜……
“無塵,她病了。”發現樓翩翩不妥後,尹子卿第一時間向月無塵報告這件事。
月無塵聞言,蹙緊了鳳眉,正要前往馬車察看,鍾南突然駕馬來到他跟前道:“皇上,不好了。”
“什麼事?”月無塵沉聲問道。
能讓鍾南慌張,一定不是好事。
“方才卑職經過鎮上打探路況時,到處都有關於太后娘娘的流言蜚語,眾人傳得繪聲繪色,說,說--”鍾南欲言又止,不敢把聽到的訊息告之。
“說,朕饒你不死!”月無塵的心不斷往下沉。
樓翩翩曾經說過霽月會就此事大作文章,他當時沒有放在心上,以為霽月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將此事張揚,除非他不要命。原來,是他小瞧了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