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不響,關鍵時刻一點也不含糊。雖然她勾搭男人的演技很拙劣,卻輕易激發他的怒氣。
若今日換作其他任何男人,誰能帶她離開皇宮,她是不是就毫不猶豫交付自己的身心?
以往總覺得這個女人慾擒故縱,此次他看出來了,這個女人想離開皇宮。
他輕手輕腳將小女人擱放在鳳榻,手順勢在她滑膩的胸房摸了一把。
不摸只是渴望,摸了之後卻是煎熬。他忙縮了手,頭也不回地道:“子卿,你迴避。”
“你不是總說你的就是我的,既如此,讓我看看她的身子又有何,妨--”在月無塵吃人的眼神之下,尹子卿還是轉了身。
方才雖說月無塵將樓翩翩剝光,卻擋住了他的視線,根本什麼也看不到。就不知樓翩翩的身子到底長什麼樣,看月無塵挺在意的樣子,讓他好奇。
“無塵,你對她的在意過頭了,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尹子卿聽到身後傳來穿衣裳的聲響,覺得有必要提醒月無塵不缺女人的這個事實。
“是啊,不過是一個懂得耍心機的女人。”月無塵接下尹子卿的話,同意他的觀點。
他如果夠明智,就不該再跟這個女人糾纏不清。問題在於她是他的一塊心病,這病根若不除,若不對她膩煩,這將永遠成為他的心病。
“無塵,你這是自找的。知道她心機重,是皇上的女人,還跟她糾纏不清……算了,現在說這些沒用,你預備怎麼做?”尹子卿悄然轉身,只能窺見月無塵笨手笨腳地正為樓翩翩穿衣,動作很可笑。
對女人既不溫柔又不體貼的月無塵居然會為女人更衣,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
“她都昏迷了,一覺睡醒自然有人更衣,你多事做什麼?”尹子卿是純粹的好奇,不明白月無塵為何多此一舉。
月無塵好不容易替樓翩翩穿好單衣,抹了一把汗,才道:“我不希望她光著身子睡覺,被人看光了都不知怎麼回事。”
尹子卿聞言錯愕,薄唇勾出譏誚的弧度:“誰會這麼大膽潛入她的寢殿?恐怕也只有你月無塵敢做這種下作之事。”
“被宮女看到也不好。”月無塵坐在榻沿邊,直勾勾地看著樓翩翩纖細雪嫩的玉頸發呆。
看了半晌,他想起剛才努力替她更衣,沿有細看她胸前的烙印,便再解開她的衣物,手有些抖,這令他挫敗。
為什麼替這個女人穿衣脫衣都比較難?
好不容易解開她的衣帶,他的視線定格在她胸前花朵般的烙印,細看便能窺到他的名字。昨晚第一時間替她抹了上好的秘藥,不知還疼不疼。
“她昨晚一定很疼,她說她恨我!”月無塵幾近無聲地低喃,不受控制地撫上那枚襄欠他名字的烙印。
“看出來,她確實恨你--”尹子卿的聲音突然響在他身後。
月無塵忙拉好樓翩翩的衣襟,不悅地道:“你剛才看到什麼了?”
“什麼也沒看到。”尹子卿沒說實話,實在是月無塵很小氣。
方才他好像看到了女人若隱若現的胸房,很美……
“真的?!”月無塵抬眸,狐疑地看向尹子卿,不相信尹子卿的說詞。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做什麼?”尹子卿退開兩步,不再盯著樓翩翩的胸瞧,因為什麼也看不到。
月無塵依然坐在鳳榻旁,看著樓翩翩的睡顏發呆,沒有起身的跡象。
“太子爺,五更天即到,天要亮了。”尹子卿忍不住提醒月無塵,再不走被人抓個正著有好戲可看。
月無塵兀自坐著不動,像是聽不到他的話,尹子卿無奈地又道:“我們這樣潛入一個女人的寢殿,有損她的閨譽,你覺得你對得起寵你的皇上嗎?!”
月無塵終於起了身,走至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