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一番了,你在坪遙創的禍凌宇姐沒少幫你收拾吧!&rdo;
他冷哼一聲:&ldo;我才不要她管我,她盡瞧不起男兒家,你只要讓我在你府上多住一日我也是開心的。&rdo;
這種心情我不是不懂,可惜我與他立場不同,考慮問題當然不可能萬事隨他。
&ldo;凌綃,你還未出閣,老住在我府上像什麼話?再說了我真當不明白我到底什麼好……&rdo;我心虛的低頭去用腳劃了劃地面。
他嘆口氣盯著我幽幽說道:&ldo;你要真當覺得這樣不好,那你就納了我吧,以前你說只娶一個,現在你也娶了那皇子,豈不是破了規矩,就算是我愛煞了你吧,我當真不想嫁給別人。&rdo;
我心下大驚,望了望左右周圍,幸好沒人。
桓凌綃總是這麼大膽直接,出其不意。
我嗔道:&ldo;你一個男孩子家,什麼愛不愛的掛在嘴上,婚姻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能私定終身。&rdo;
他把我一攔,拉到遊廊裡坐下,氣惱道:&ldo;你不要用這個來糊弄我,我知道你根本也不在乎什麼世俗的身份地位,你同那個伎子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桓凌綃最討厭的就是這些勞什子三綱五常,喜歡就是喜歡為什麼不可以,你不也喜歡他就要得到他麼?&rdo;
我倒吸一口涼氣,臉色一黑:&ldo;凌綃,我不許你這樣說他。&rdo;
他輕咬泛白的唇,不甘道:&ldo;我就隨便一說,你這麼護著他?&rdo;
我心虛不語,垂眸瞥視地面。
&ldo;也罷,我知道你就是這樣的人,你的確與尋常女子不同我才這麼喜歡你的,只是我恨我沒能比他早些遇見你。&rdo;他哀怨的轉過身背對著我,聲音發抖道。
&ldo;凌綃,婚姻不可強求,你這麼好的世家出身,京城女子隨你挑啊。&rdo;我旋身起來望著他的背影道。
他生氣的轉過頭來,紅著眼慍怒道:&ldo;你也知道不可強求,卻為何偏要巧取豪奪?&rdo;
我一怔,緊握住拳頭說不出話來,垂眸不語。他上前來抱住我的肩膀,&ldo;難道女子的愛就是喜歡就要得到,我們男子卻只得成全他人麼,這同樣的事為何如此名不正言不順?&rdo;
我很少見桓凌綃如此激動,在我眼裡他一直是個清新淡雅的公子哥,一如我們初見時他那般瀟灑倜儻的模樣,對世間萬物都是淡泊的,甚至世間女子都如泥濘一般汙穢,令他不堪入目。
如今我眼前的他,眼角泛紅,面色憔悴,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這種感覺我懂得,我一直都懂。
只可惜男女有別,女子除了兒女情長還有家國包袱,如果我沒了責任也許能長活一世愛煞一人。
但我偏偏不是他的如意妻主。
我不愛他,如何能給他一世幸福?
&ldo;凌綃‐‐&rdo;
他湊上來用唇堵住我的嘴,一雙手託在我的後腦勺,我登時瞪大眼,不知所措,兩隻手木然的垂在身側,像無處安放的心一樣。
他的唇很涼,像極了他的藍色衣裳,長發垂灑在我的肩膀上,我一時忘了推開他。
在這個世界裡,男子這樣做的行為已經是很不知廉恥了,如果被人知道了就會被認為是淫兒盪夫,一輩子嫁不出去。
但我心裡非但沒有半點嫌棄,轉而是泛起陣痛,我想起在揚州城銀鋪裡我捉住江英歌的那個吻,那是愛而不得的憤恨和委屈。
就這樣,我們在遊廊裡吻了好久,久到我的嘴唇快要麻木了,他擁在我頸後的手才緩緩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