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堅決擁護魏玄鋒的勢力也在他的狠手下,打壓的奄奄一息,相信要不了多久,這些勢力不是倒戈,就是滅亡。
此時,他這一方佔據著絕對的優勢,又有邪神這麼一個大高手坐鎮,即便他不是明教的人,可是隻要他還在明教一天,教中的教眾就會將他看成魏玄成的人,有這樣的效果就夠了。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被魏玄鋒翻盤了的話,他想自己應該找塊軟點的豆腐,一頭撞死算了,免得丟人現眼了。
魏玄鋒往黑汗地界疾奔,黃裳亦是馬不停蹄的往光明頂而來,中間穿越起碼上十個大小不一的勢力區域,一路往西,耗的時間也相對來說要多上一些,誰叫他騎的馬實在太好了呢。
烽火硝煙!
黃裳只能用這句話來形容,當然只是極少數的地方,比如邊疆的成都府勢力,中原的倒還要好上一些,割據稱雄的哪個不是梟雄級的人物,就算再傻也不會傻到哪去,自然知道籠絡民心。
得不到士子們的心,他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籠絡其他階層的心,例如商人,例如百姓,例如雜家。
一時間,大有重新掀起百家熱潮的意思,士子們的日子是一天苦過一天。
你不搭理人家。還指望人家來搭理你嗎?況且這些梟雄可不是什麼好貨。一個個都流氓氣十足。好。你不理會我是吧!那就給你點顏色看看。讓你連吃地都買不到。看你吃什麼。
他們可不相信這些一心只讀聖賢書地人會種地。當然。為了防止他們使用下人種。或者僱傭人種。
事先已經頒佈了法令。凡幫助這些人等。罰沒全部家財。趕出國境。
這麼一來。即便是想幫一下他們地人也不敢了。罰沒家財。趕出地域。這不是斷了他們地根嗎?
沒有人會偉大到為了不相干地人。這麼大義凜然地。
於是。這些勢力既不打。也不殺。連儒生們地東西都不去碰。只將他們地下人都給強行遣散。遣散費當然要這些儒生家庭出。這些勢力地頭頭可沒好心到為別人地事情去買下單。
這麼一來,殺儒的名聲是不會有地,最多就是一個逼迫儒生的名聲,這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全天下都知道這些儒生對他們的無禮。他們沒殺了這些儒生,已是格外的照顧了。
還指望些什麼啊!
於是,中原儒生叫苦連天。
除了一些知事的,不過這些人的名聲也算是毀了,最起碼要扣上一個助賊對抗朝廷的帽子。
黃裳看的心痛不已,可又無可奈何,他又不能分成千萬份,管得了一個,管不了兩個。況且他總是要走地,除非那些儒生也跟著他一起走,否則的話,哼哼,還不是羊入狼群啊!
死的更慘。
秉著眼不見、心不煩地想法,黃裳大都是尋著山路響起,兩匹馬,八隻馬蹄狂奔,他則在馬背上吃食。
他猶自不知道大宋皇宮再次遭到打擊。大宋朝的威嚴再次被打趴在地。嗯!他的千里馬有點快,其他勢力報訊的馬跟不上他的速度。每當訊息傳來,他已經像風一般的捲了過去。
皇城之中,百姓們依舊過著自己的日子,叫賣的叫賣,買東西的買東西,偶爾抬頭看一眼煙塵滾滾地皇宮,嘴角露出一絲嘲笑,想到這是一個大罪,又趕緊低下頭假裝做自己的事。
百姓是最容易適應生活的一個種群,只不管是苦,還是樂,只要日子還過的去,他們就不會在乎。
如果是幾個月前,他們一定會驚慌失措,以為天塌了下來,大宋朝要滅亡了,蠻族殺進京城了,可現在的他們不同,他們經歷過一次了,適應了,沒什麼要驚慌的,一次鬧劇而已。
這是他們的看法,在他們的眼中,這的地確確是一場鬧劇。
趙韻漠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