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對了改天也做跟這泥人身上穿的一樣的衣裳一起出去。”
金朵朵看著白軒手裡一直晃動的兩個胖胖的金色泥人,撲哧一笑,“哪裡像了,我可沒有那麼胖,再說了我才不要穿這樣金光閃閃的衣服呢,活像個暴發戶。”
白軒好像想到什麼,當下又氣鼓鼓道:“說起來,那個張老闆身邊的老頭實在太過分了,竟然說你是我的丫鬟,我們明明是夫妻。”
金朵朵沒有在意,漫不經心道:“你長得太好了,跟你一起我的確像個小丫鬟,話說回來你以後出門小心點,像今天遇到我的那個條巷子以後可千萬別一個人去,聽說那地方一向不太平經常有搶東西的,我今天經過那裡的時候總覺得有人跟著我。”
白軒心裡一驚,立即焦急起來,忙問道:“你怎麼不早說,朵朵你有沒有怎麼樣,知道是什麼人跟著你麼?”
頂多兩個小毛賊或者小****,金朵朵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且不說她那命數,就是她如今的身手想要擒住她根本不容易,上次失手被單行抓住以後,她更是勤練壁虎功,一般地痞無賴,想要在那種巷子裡抓住她,根本是不可能的,絕頂高手人家不會自貶身價在低等的巷子裡打劫。
看到白軒滿臉焦慮大驚小怪的模樣,金朵朵撲哧一笑,小聲道:“傻瓜,你忘記了,當初那胖女人還有張屠戶兩公婆麼?打我主意的一向沒有好下場,老天總是保佑好人的。”
錢嬤嬤硬撐著回到府衙,卻只見府衙的氣氛有點怪,也說不上哪裡怪,只是覺得每個人面上都陰沉得很,那些個小丫鬟更是小心翼翼頭都不敢抬。
錢嬤嬤只覺得雙腳沉甸甸的,好容易挪到江夫人屋裡,江夫人正歪在榻上垂淚,公子則在一旁在勸著,屋子裡除了她們兩母子,一個丫鬟都沒有。
見到錢嬤嬤進來,江雲飛嘆了一口氣,低聲道:“嬤嬤你來得正好,勸勸母親,我去看看煙兒。”
江雲飛說完就出去了,錢嬤嬤頓覺得不妙,好容易挪動腳步來到江夫人面前,江夫人面上一片慘白雙眼通紅滿臉淚痕十分狼狽,失去了平日的端莊幹練。
錢嬤嬤心裡咯噔一下,小聲問道:“夫人怎麼了?”
江夫人木然的看了錢嬤嬤一眼,哇的一聲哭了,邊哭邊道:“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呀!雲煙這個不省心的,竟然不帶一個丫鬟就偷跑出去,結果被人……。”
傷心到了極點,江夫人說不下去了,她一輩子婚姻不幸,唯有一雙兒女是一個安慰,如今女兒算是毀了,叫她如何不心痛。
錢嬤嬤站不住了,一下子癱坐在地上起不來,江夫人沒有疑心其他的,還以為她也是傷心過度所致,繼續哽咽道:“若是這件事無人知曉還有一絲希望,可偏生煙兒被人發現的時候胡言亂語嚷嚷著她哥哥是縣太爺,當時圍觀了很多人……煙兒是徹底毀了。”
錢嬤嬤腦子只回蕩著在那綢緞莊老闆娘低低的笑聲,“打我主意的一向沒有好下場,老天總是保佑好人的。”老天的確是保佑好人,懲罰惡人,不然怎麼會有如此巧合的事。
極度震驚恐懼之下,錢嬤嬤根本也想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來說,幸好江夫人此時根本留意不到其他的,獨自傷心一陣,就命她退下了。
錢嬤嬤恍恍惚惚走到拐角處的時候,正好跟一個小丫頭撞上,那小丫頭手裡拿著一件熟悉的淡青色衣裳,錢嬤嬤心頭一驚,抓起來,急忙問:“這是誰的衣裳?”
小丫頭低頭答道:“回嬤嬤,這是小姐的衣裳,還是新做的,不知為何夫人命奴婢拿去燒掉。”
江雲煙的事外面的人雖然知曉了,但是府裡足不出戶的下人多數還是不知情的,小丫頭不知道好好地衣裳為什麼不要,只是破了一角還是可以賞給下人的,就算不要丟棄就可以,何必要燒掉呢,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