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輕輕的咬了一口,甜美的笑容綻放在她的臉上。
秋溪看著他們,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裡想:這恩愛秀得,簡直讓人無法直視,糖葫蘆還沒吃就感覺撐了。
林聿修看到秋溪的異樣,以為她累了,於是提議道:“咱們去那邊的茶館裡,坐一坐歇一會兒吧。”
幾人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街邊的茶樓裡,人們圍坐在一起,品嚐著清香的茶茗,談笑風生。
秋池看著那熟悉的招牌,沒想到這裡也有巒月茶樓。於是點點頭朝那邊走去。
林聿修帶著秋池三人,在一張桌子上坐下。他的小廝穀子,也招呼著著玄一、紫蘇、如茶他們,在另一張桌子上坐下。
之後穀子高聲喊到:“二牛,給我家少爺那桌,來一壺雪山銀芒,再來兩份招牌茶點。我們這一週來壺綠茶再來兩份茶點。”
“好嘞!林公子來了,還請林公子稍等,在下馬上就來。”正忙得團團轉的夥計二牛,抽空應了一聲。
秋溪好奇的問:“林公子和這裡的夥計很熟?是經常來嗎?”
林聿修點點頭說:“我喜歡寫話本子,茶樓能聽到許多訊息,於是我隔三差五,就會在嘉義縣裡的茶樓坐一坐,聽聽故事。”
“原來林公子還會寫話本子?不過你家裡人同意一下畫本子嗎?我四哥也喜歡寫話本子,我爺爺說他不務正業。如果你們倆見面肯定聊得來。”秋溪不著痕跡的打探著。
秋池無奈的端起茶杯,邊喝邊想著:我沒聽見,我沒聽見。
林聿修搖搖頭說:“在下父母三年前相繼去世,所以家中無人反對,在下寫話本子。”
秋溪連忙道歉:“抱歉,提及你的傷心事。”
林聿修看著滿臉歉疚的秋溪,溫和的搖搖頭說:“無礙,已經過去三年,在下已經走出來了,不會沉浸在過去的傷心中。”
正在這時,二牛就端著茶和茶點來了,穀子好奇的問:“二牛,今天怎麼只有你一個人?鐵柱和樹根怎麼不在?”
二牛有些無奈的說:“唉別說了,鐵柱和樹根也不知道倒了啥黴。 昨天回家的時候,被兩個小幫派的打鬥波及到了,只能在家中養傷。”
秋溪聽到這兒,正想問一問具體細節。不遠處就傳來喊夥計的聲音,於是二牛告了罪匆匆的離開了。
秋溪頓時有些洩氣,沒精打采的拿起一塊糕點,一點點咬著。
“你聽說了嗎?昨晚上有兩個小幫派火拼。”忽然傳來的說話聲,讓秋溪頓時來了精神,坐直身體側著耳朵傾聽。
林聿修看著秋溪這樣子,真是可愛極了,於是也和她一樣,側著耳朵聽了起來。
“這還用你說?”
“那你知道他們火拼,所為何事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你可是知道什麼訊息?快說說,也滿足一下咱們的好奇心。”
“好,看你這麼誠心要求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其實兩個幫派的火拼,起因是青河幫的副幫主,和南昌派的掌門夫人好上了。
還被南昌派的掌門抓了個正著,這不一言不合就發展成了兩個幫派的火拼。”
“嘖嘖,這南昌派的掌門還真倒黴,這頭上都綠油油的了。”
“可不是,聽說那副幫主和掌門夫人,可是被南昌派的掌門,給堵在了床上,那場面………”
聽到這話時,秋池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岑雪的耳朵,可不能讓這些汙言穢語給汙染了。
幾乎是同時,岑雪也捂住了,秋溪的耳朵。秋溪有些無奈,這樣捂著有什麼用?
姑嫂倆人可都是有武功在身的,更何況,隔壁說話的聲音,也沒有故意壓低,所以捂不捂耳朵都一樣。
一行人在這裡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