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成功離開定州地界後,又歷經數日奔波,終於抵達了嬴州城。如同之前一樣,大家依舊選擇入住東風客棧。
待眾人洗漱完畢,秋銳和秋鋒這才,提筆寫下幾封邀請函,差遣下人分別送往葉家、白家以及花家,邀他們幾家前往饕餮樓相聚。
沒辦法自己這一行人比較多,不好上門打擾。而且也沒有時間,一家一家的拜訪。乾脆就邀請上幾家人一起聚一聚。
而秋池他們,也從東風客棧的掌櫃,這裡打聽到了,這一次葉家只有,葉連珏上了正榜,葉連汶和葉連楓在副榜,葉連安落榜了。
花家也只有花羽澤上了正榜,剩下兩人全落榜了。
白家白嶼上了正榜,白峰在副榜,白巍落榜了。聽說白峰之所以,只上了副榜單,是因為他娘子懷孕了,而且環境不好。所以影響了他的發揮。
看來這次的逃難,還是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影響,其實秋氏要是沒有,族中豐富的書籍收藏,和秋池給他們的筆記還有押題,恐怕也會受影響。
日落時分,大家再次齊聚饕餮樓,這次多了秋鋒和秋釧,秋沛抓著秋鋒的衣袖,哭得稀里嘩啦。秋沂也拿著帕子拭著眼淚,一個勁的詢問兩個哥哥,家中的情況。
秋淋和秋釧父女相見,秋淋淚眼漣漣,秋釧也紅了眼眶。秋潮忙著哄妹妹高興。
葉青漪、葉漣漪、花想容三人,也在和各自的家人團聚。
以前在定州時,三家的老爺子帶著孫子,在定州城居住。秋潮他們也在定海書院求學,身為人婦的葉漣漪、葉青漪和花想容,因為家人離得近。除了有些想念在贏州的親人,倒也過得舒心。
秋沛、秋沂、秋淋更是家人全在定州,和家人相見也容易。
可前段時間,當今聖上加設恩科。三家的老爺子就帶著孫子,回了贏州參加鄉試,他們已經有幾月沒見了。
等大家心情都平復下來後。眾人寒暄了一會兒,紛紛入席,開始邊吃邊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秋池率先開口道:“各位爺爺叔伯,還有各位兄臺,謹言和族中兄弟,此次是前往京城,參加明年的會試,你們幾家是何打算?若是決定參加明年的會試,此去京城路途遙遠,不知各位是否打算一同前行?”
葉連珏看了一下家中的長輩說:“我也有心去參加明年的會試,不過還沒來得及和家中的人說。”
葉老爺子看著自己最出色的孫子說:“你想去就去吧!正好和謹言他們一起,我們也放心。”
葉州判也點點頭說:“如此也好,子睿,子清貢生也能參加會試,你們可想去試一試?”
葉連汶點點頭說:“我想去試一試,就算沒中的話,就當是感受一下會試的氛圍了。”
葉連楓笑了笑,說道:“我自然是要去的,畢竟機會難得,就算明年沒中,以後不是還能繼續嗎?”
花羽澤往椅背上一癱說:“這個還用說嗎?我肯定是跟著一起了。正好一路還可以,與謹言一起探討學問。”
白嶼也點了點頭,表示願意一同前往。
倒是白峰沉默片刻後,說道:“我可能無法與你們同行了,我娘子這一胎懷的艱難,我準備留在家中陪她,下次再考。”花想念懷孕兩個多月了,只是這一胎懷的艱難,吃不下睡不好的,白峰著實不放心。
“我家峰兒長大了,有擔當了。”白老太太也支援孫子的做法。
其他人聽了,也都表示理解。以他現在的狀態,就算去了,也沒辦法安心赴考。
於是大家轉移了話題,說起了這次鄉試的難度。
“這次試題確實有些難度,若不是謹言提議去定州的定海書院,我們恐怕也難以取得如此成績,在下,多謝謹言了。”葉連汶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