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幾息時間,一群土匪就從原來幾人,藏身的地方經過,眾人這才看清楚,走在最前面那人的樣貌。
只見那人還真不愧猴子之名,個子瘦小,尖嘴猴腮,滿身的酒氣,走路搖搖晃晃,看來喝了不少。
岑雪在土匪們路過時,趁機撒了一些藥粉在他們身上。
朱氏在猴子稍微走遠一些後,趴在岑雪耳邊低聲說:“你撒的是什麼毒?”
岑雪也小聲的在她耳邊說:“不是什麼毒,只是一點點能讓人尿急的藥而已。”
朱氏朝她比了個大拇指,說:“五弟妹,還是你厲害,我只聽說過的瀉藥,而且都是要吃下去才有效果的,沒想到你居然,能製作出讓人尿急的藥,都不需要他們吃下去。”
岑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只是我偶然間發現的一株毒草,若是面板觸碰到會讓人尿急,若是整株吃下去則會中毒。”
紫蘇看著已經遠去的猴子,朝岑雪問:“少夫人,二少奶奶,咱們要跟上去嗎?”
兩人一看,人已經快到下一個轉角了,連忙點頭,幾人悄悄的跟在猴子的後面,來到一個房間,只見猴子拿出鑰匙開啟門走了進去,小嘍囉們跟在他身後魚貫而入。
沒過一會兒,他們就每人抱著一罈酒出來了,他把酒放在門邊的地上,然後鎖好門,正準備抱起酒罈時,肚子一陣翻騰,他連忙放後棄去抱酒罈,捂著肚子,著人躬著腰朝著一個方向跑了。
其他小嘍囉也感覺到尿急,也把酒放地上,跟在猴子身後跑走了。
眾人看人離開後,一個翻身從屋簷上或者是草叢中跳了出來,岑雪她看到酒罈都是沒有泥封的,心中想著:還真是天助我也。
他們解開繩子,揭開紅紙把藥粉撒進去,又原封不動的蓋好,用繩子捆緊,這才又隱藏起來。
秋江由衷的誇道:“五弟妹還真是神機妙算。”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原來岑雪早就算好了。
沒過多久,那猴子就哼著曲子回來了,抱起地上的酒罈,直接朝大廳那兒去。
岑雪一行人,又暗戳戳的跟在他們身後,回到廣場不遠處,的小樹林裡藏起來,坐等補刀的時刻。
秋江看著土匪們喝了加料的酒,問岑雪:“五弟妹,藥效得多久才能花揮效用?”
岑雪邊找了處地方坐下,邊說:“我這藥是慢性的,得半個時辰後才能起作用,到時候就算有人昏倒了,大家也只會以為是喝醉了。”
朱氏挨著岑雪坐下後說:“五弟妹想的真周到。”
與此同其他人,也各自有了不同的發現。
秋父秋母,秦瀟瀟母子和知琴,知棋,知畫,如茶几個丫鬟還有青山綠水,良辰美景,左顧右盼,西風落葉,和山清水秀幾對夫妻,他們這一組摸到了廚房。
如茶看著偌大的廚房裡,各自忙碌的婆子們,握緊手中武器嘀咕:“這麼多人,咱們怎麼悄無聲息的下藥啊?”
秦瀟瀟看到一個端著菜,來到角落的水井邊洗蔬菜的婆子,腦中靈光一閃說:“我去打暈那個婆子,然後換上她的衣服,先在井裡下藥,然後端著混菜進去,把藥下在水缸中。”
秋母看了看那個婆子,搖搖頭說:“你不行,你看上去年紀和她相差太大,體型也不相同,很容易被識破。還是我去吧,我年紀看上去和她相差不是太大,身形也差不多,還是我去比較好。”
秦瀟瀟搖搖頭說:“不行,太危險了,還是我去。”
正在兩人還在為誰去, 而相爭的時候,綠水突然說道:“夫人,夜夫人,還是奴婢去吧,奴婢只要到時候稍微佝僂一點,就和那婆子差不多了,正好這樣還能讓別人看不清我的臉,而且奴婢的膚色也和她差不多。”說完還不待兩人反應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