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白漉安變了臉色,他從秦墨芫嘴裡聽一遍就夠了,許昔橈有什麼資格來說他!他伸手一推許昔橈,照著許昔橈臉上就狠狠的一拳揍過去。
許昔橈被打的退後了幾步,他的嘴角流出了血。他扶著牆站起來,雙手緊握。反給白漉安一拳。
白漉安悶聲撞到牆壁上,他嘴裡有血腥味蔓延著,令他皺眉。他冷著臉看許昔橈,一擦嘴,手背上有血絲。
他們倆對視的瞳孔裡折射了自己的憤怒,憎惡,仇恨,種子好像發芽了。
許昔橈看著白漉安的眼神裡帶著深深地憎恨,他曾經顧及了許家和白家的關係,他才一再忍著氣。現在他再也不想考慮世家之間的事情了,他只想把白漉安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白漉安接觸到許昔橈那眼神,冷笑一聲。忽然他像是想到一事,笑容一升,蘊含著算計。他走近許昔橈一點,微側頭,聲音不大不小,“你前面那話其實該對墨芫說,遭天譴的人是他,不是我白漉安。”
許昔橈愣住了,白漉安的話像是一個石頭砸向他,“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你聽不懂嗎?從一開始就是秦墨芫他主動勾引我的,我只不過理所當然的順著和他有了關係。”
“你說謊!墨芫才不是那種人!”許昔橈無法信白漉安這話,秦墨芫怎麼可能會勾引白漉安?秦墨芫那麼幹淨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情!
白漉安理了理自己的衣領,嗤笑,“我說沒說謊你可以去我家問問我爸,墨芫他可是親口在我爸面前承認他勾引我的。”
許昔橈他不願意去相信,可白漉安的話裡提及到了他爸,白家那個掌權人,那麼白漉安說的是實話了?但是真的嗎?為何他不想去相信?
他驚訝著,面部卻做不出任何表情。他恍惚覺得他不該來找白漉安問一個清楚的。
白漉安見許昔橈木納著神情,心情一好,誤會吧,許昔橈,繼續誤會下去。他就是要看到許昔橈這樣,那麼秦墨芫就是他白漉安一個人的,沒有誰能夠把秦墨芫從他身邊奪走。他勾起嘴角,眼裡有著得意,又快速被他掩蓋掉了。
許昔橈欲圖想找話來否定,可他說不出一句話來。他喉嚨發緊,如同噎著了一樣。他這時竟然膽怯了。他被白漉安的話弄得沒有勇氣在說下去了。假使白漉安說的是真的,那麼他此時的行為就是沒事找事。
秦墨芫要是在這裡就好了,他就能問清楚事實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可是對方不在,而白漉安都說的那麼清楚,他找不出破綻來。
白漉安猜許昔橈估計正在慢慢相信他的話,就算他不相信,真去問他爸也沒什麼,而且還更有說服力。白漉安抬手看了一眼鐘錶,快到下課了,他該回去了。他手一插口袋,不在理會許昔橈。從他一旁走過,白漉安卻又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背對著許昔橈,話語裡帶著詛咒一般,他說,“許昔橈,你永遠都得不到墨芫,懂他的人只有我,他的愛情是我施捨的,你給不了他想要的,也別提你能夠擁有他。”
白漉安把話說完就回班去了,留下許昔橈獨自站在走廊裡。下課鈴介時打響,許昔橈仍還在被白漉安那話困擾著。這時不知是那個班的女生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他才回過神,他的手心傳來一陣疼痛,他低頭一看,原來是他掐爛了皮。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天氣不錯,就多發了一些。。。好像說的有點怪哈哈?
☆、第 19 章
高考試考的那幾天,天氣異常的炎熱。太陽火烤著大地,把地面燒的滾燙。然而就是這樣的天氣,每天考場外都圍著許多等自己孩子的家長,臉上掛著的焦急。好像不是學生在考試,而是他們在考試一樣。緊張也在大人身上有著。
最後一天,考完試的那一剎那,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