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出席葬禮,如今卻悠閒的在這給她等門?
面對她質疑的目光,卓然的心忽然収緊。
“會議提早結束,我回來看看兒子。”他笑了笑,推開門走進屋裡,猶如進了自己家門一般自然的吩咐,“劉嫂,麻煩你把廚房裡的薑湯端出來。”
明雅進屋裡換了一身衣服,又在浴室裡把頭髮弄乾了,這才一身清爽的出來。
卓然動作自然的把瓷碗遞到她面前,明雅不客氣的接過,小口小口的喝著的同時,她細細端詳起面前的男人。
察覺到他略帶討好的舉止,她心情有些複雜。
回過身環顧四周,不得不說這間屋子的確實是經過精心佈置,一切都是依照她的喜好取材。她也是女人,不管年老年少,心中同樣存著點小浪漫,所以她很喜歡這個地方,如果這裡不是卓然的產業,她很樂意留在這裡。
可越美麗的東西背後必有毒素,卓然是這樣,這間別墅亦然,明雅暗自琢磨了下,必須在沒上癮的時候趕緊避開,所以過幾天她會暫時搬去酒店,畢竟她還得在A市逗留一段時間。
客廳裡,卓然正在一旁與兒子說話,他似乎非常享受這種天倫之樂,一有空就往海邊別墅跑,哪怕明雅當眾把他趕走他依然樂此不彼。
後來明雅也看出了點端倪,這人之所以能厚著臉皮往她身上貼,不就仗著這裡是他的地盤嗎?說白了她才是借宿的那個。
於是,這也更堅定了明雅要搬走的決心。
“明雅,趁著明天週末,我們帶曉漁出去走走?”他笑得溫柔愜意,殊不知危機已近。
明雅興致缺缺,她現在哪有出去玩的心情。
可她沒明著拒絕,只說明天有事,至於什麼事更是沒跟他細說。
明雅隔天確實有事,她慕名前往了一傢俬家偵探社,遞過去一張支票讓人調查顧傾然的死因。
其實她大可不必這樣,哪怕她不去查,顧家也不會放過這些人,但是她一直把顧傾然當弟弟,他幫過她,所以她覺得自己總得做點什麼,哪怕毫無意義,也得做。
卓氏大廈。
安靜的空間裡,卓麗清正在上班。
而她上班的內容,是看雜誌與塗指甲油。
混跡在一群奮筆直書的同事當中,她姿態極其閒適的翻閱著最新出的時尚雜誌,百無聊賴間瞥了眼手腕上的時間,距離下班還有三個小時。
難熬,卻又不得不熬。
卻在這時,桌子上的電話響了。
她愣了下,接起才知道是卓然。
對方擺出一副董事長的架子,簡明扼要的讓她上樓,卻不說明原因,連問一句都不許的便率先結束通話。
卓麗清內心忐忑,戰戰慄慄的來到一扇帶有暗色紋路的木質門前。
這間寬敞整潔的辦公室她來過不少,卻從沒有一次像現在這般的驚惶,她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於是在門前便剎住腳,回過身疾步往茶水間跑。
詢問過秘書之後,她翻箱倒櫃的找出咖啡豆,親自替卓然煮了一杯濃郁的藍山,這才小心翼翼的端進去。
嗅到一股濃香,卓然不緊不慢的應了一聲,卻是頭也不抬的把她晾在一邊。
卓麗清眼瞅著自家哥哥辦公的模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連大氣都不敢多喘。
顧傾然出事以後她內疚,心虛,惶惶不可終日,每天呆在公寓裡哪也不去,終於坐吃山空不得不回來上班。
她不知道哥哥有沒有收到訊息,可他既然會把她叫上來,那麼就是*不離十的。
她緊張的在一旁等待他的教訓,依然心存僥倖,哥哥疼她那是公認的,她很清楚,不管她做什麼,上頭都有哥哥幫她扛著。
辦公室裡十分安靜,只偶爾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