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星期沒消沒息的!從實招來,你是不是又乘機混在女人堆裡,玩得樂不思蜀?”
“小管家婆,你連這個也管?”
“提醒你別縱慾過度,當心樂極生悲,弄虛了身體呀。”
“是喔!那還真是謝、謝、你、了!”他一字字說得特別慢。
“喂,別告訴我,你現在身邊真的有個女人?”沒她盯著,他恐怕安分不到哪裡去。
“是啊,我還打算和她徹夜狂歡呢!”他半真半假地回道。
“玩吧,你儘量地玩好了,回來之後,我絕對要吩咐福嬸,不許燉任何東西給你補身,看你還有多少體力去玩!”說歸說,另一頭的她仍在認真地思考著他那句話的真實性有幾分。
“那你就太小看我了,宋大小姐,本人還沒那麼不中用。”
哼,就怕他太中用了,才會時時慪得她內傷。
“我可跟你說真的哦,你——”話都還沒說完,模糊的嬌媚女音傳了過來“韜,你在跟誰講電話啊?我澡都洗好了耶——”
宋憐渾身一僵!
王、八、蛋!他真的給她找了個女人,打算徹夜狂歡?!
枉費她想他、念他,無時無刻期待他歸來,而他呢?一逮到機會,就只會和女人鬼混!
最可惡的是,這天殺的死男人,居然任由別的女人這麼喊他。
“韜”?!叫得可真親熱啊!
宋憐氣得連握著話筒的手都隱隱顫抖,打翻的醋桶酸味四溢,浸蝕得心口千瘡百孔。
“嚴、恆、韜,你去死!”說完,她用力地掛掉電話。
丟下這一頭的嚴恆韜,直接愣到太平洋去。
怎、怎麼回事?
“別講電話了嘛,你說過今晚要好好陪我的。”一雙軟膩無骨的小手攀上他,江媚將惹火嬌軀貼上他。
她的身材——只要是男人都會噴上一大桶鼻血以示捧場,只可惜嚴恆韜此刻的心思不在那上頭。
“再給我幾分鐘。”他拉開身上的“無骨動物”,按下一組熟悉數字。
“喂,小憐——”
“你不是喜歡玩感官遊戲嗎?去玩啊!還理我幹麼?”宋憐氣憤地抹著淚。
她知道她失態了,也知道她多少該掩飾一下。但是她沒有辦法,失控的情緒,就是收拾不了,這樣的痛,她已經忍了好久,一旦爆發開來,就很難再若無其事地與他談笑風生。
“呃——小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嚴恆韜聲音乾澀,心絃緊繃,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為什麼他會覺得,小憐的反應像極了——捉姦在床的妻子?
這——什麼跟什麼?!太扯了!
“縱情遊戲很好玩是不是?好啊,那我也來玩玩看——”
“小憐!”他驚斥!分不出她是說真話還是氣話,只覺心驚膽跳。
“用不著跟我大聲,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我是男人!”這怎麼能比呢?他真的好怕小憐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是啊,你是男人,但是沒有女人,你玩得起來嗎?”
“我——”嚴恆韜啞口無言。
嘆上長長一口氣,他妥協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一次講個明白好嗎?只要你別糟蹋自己,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你怕我糟蹋自己,可是你正在糟蹋別人的妹妹、別人的女兒,韜,你有雙重標準!”
說到底——只是道德觀作祟?她的原意只是在勸他做人厚道些?是嗎?真的只是這樣?
字面上的意思似乎是如此,可說不上來為什麼,他總覺有哪裡不對勁……
“自己好好想想吧!你可以一意孤行,但我發誓,我再也不會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