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人在,他一個大男子也不好多問,想著回去問問身邊的丫鬟,女子是不是都那麼奇怪!
瑾瑜靠在歡歌懷裡,心思跑到了很遠的地方,記得她第一次來初潮的時候也是一個人,沒有人知道,好在那時的科普知識已經很普遍了,所以她一點也不害怕,冷靜得去商店買了東西,自己摸索著用,哎,原來兩世她都註定了沒有父母緣啊!
瑾瑜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古代用什麼啊!
“歡歌,你是什麼時候有的?”
歡歌真受不了她家小姐,怎麼那麼不會說話呢!
“小姐,什麼叫什麼時候有的,好像有了身孕一樣,你用錯詞了!”
瑾瑜乾笑兩聲,換個說法:“那你什麼時候來的那個?”
歡歌想了想壓低聲音說:“在府裡的時候吧,奴婢當時以為流了那麼多的血要死了,所以哭了很久,還是紅豆姐告訴奴婢該怎麼辦的,紅豆姐說這樣就說明奴婢長大了,可以成親生子了。”說到這臉不禁熱熱的。
瑾瑜點了點頭,還好歡歌再府裡,要是跟著她這個粗心大意的小姐,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又問:“那你用什麼的是什麼?”
歡歌一副過來人的表情說:“不用怕小姐,我給你做個帶子就好了,裡面放上草紙,很乾淨的!”
瑾瑜聽見不是什麼草木灰啊的也就放心了。
當晚歡歌和笨丫用藍色和黑色給瑾瑜做了好幾條,瑾瑜囑咐他們多放些吸水的草紙,沒想到還是挺好用的,而且她在裡面加了層油紙,這樣如果時間長些也不會浸出來。
瑾瑜親戚來訪,人也沒有精神,吃了晚飯看會書就睡著了,但是趙光禮卻睡不著,他正在找貼身丫鬟紅袖幫他解讀女子心聲。
“紅袖,如果一個女子遠在百里之外說她家親戚來了,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紅袖想了半天,搖著頭說:“奴婢愚鈍,不明白。”
趙光禮有些灰心,又問:“那一個女子說自己等會肚子會疼,但是有不去茅廁,只想回家,你說這是為何,可是嫌棄外面的茅廁不乾淨,還是害羞?”
紅袖見他這樣說,心裡突然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莫不是那女子來了那什麼!想到這臉一下燒了起來,猶豫著說:“許是,許是……”
趙光禮看她好像知道什麼,卻半天說不出來,皺著眉不耐煩的問:“是什麼?說!”
紅袖見二少爺生氣了,哆嗦的跪在地上說:“許是那女子來了月事,這才說腹痛要趕著回家。”
好奇寶寶趙光禮問:“什麼是月事?”
紅袖恨不能轉進地縫裡,這二少爺也不是沒有通房丫鬟,怎麼偏偏問她呢,可是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說:“就是女子的私事,女子來月事後就代表成年,可以說媒成親了!”
趙光禮本來聽說是女子的私事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聽說可以成親一下子跳起來:“什麼!”
隨即發覺自己的失態,轉過被咳嗽一聲,平復聲音說:“好了,沒你的事了,你下去吧,今日的事不可對別人說。”
紅袖恭敬的說了聲是,站起來後退兩步這才轉身離開,嘴裡不禁鬆了一口氣。
丫鬟離開後趙光禮一個人在屋子裡轉來轉去,那丫頭不是還沒及笄嗎?怎麼呢說親呢?他不住的安慰自己,但是一想到她要跟一個男人定親,還要做他和他的通房石榴做的事就不由的捏緊了拳頭,恨不得馬上找她問個清楚。
可是他只能等到下個月初一,真希望明日就是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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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怎麼忍心看小紫的書那麼可憐;今天連張推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