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將蝶兒拉了起來,“蝶兒,證據全無,我申不了這個冤,但是,我卻可以讓她以命抵命”。
蝶兒聞言,欲再度跪下,被百里會一下拉了起來,“先別跪,留著力氣,看那憐妃如何受到應有的懲罰”。
蝶兒也不再哭泣,只是輕聲啜泣,紅唇輕咬,用力的點了點頭。
百里會瞅了外頭一眼,“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去歇著,等下皇上過來,就不用你伺候著”。
蝶兒忙掩起哭聲,胡亂的將臉上的淚漬擦乾,“謝謝皇貴妃,奴婢告退”。
百里會輕揮了揮手,和衣躺到了床榻上。
讓雲綺同明王爺一起走,只是想試探出,她是否真的不在乎。
不在乎這後位,不在乎襲暗,什麼都不爭,什麼都不奪?
不走,自己自然得提防著,走,便是自己,位住中宮之時。
接連幾天,雲綺都躺在床榻上起不得身,百里會便也天天過去,其她的妃嬪也時常來探望、陪坐著。
一早,幾人便坐在一處,時不時的攀談著。
皇后下不得塌,這請安的禮數倒時免不了的。
百里會將被角掖好,笑著站起身,“幾位妃嬪中,不知哪一位是憐妃?”
一名女子身穿湖泊綠色衣衫,戰戰兢兢的起了身,一張容顏,雖稱不上絕色,倒也嬌俏,“回皇貴妃,憐兒就是”。
眾人不解,均望向女子。
百里會嬌顏一笑,坐至一旁,“常聽皇上提起你,說憐妃善解人意,溫柔賢淑,今日一見,果然不假”。
女子一驚,慌亂推辭,“憐兒不敢當”。
百里會望向眾人,“各位妹妹可要向憐妃學習,皇上身務繁忙,自然是需要知心之人的”。
“是,”幾人一致的應答,一旁的憐妃卻是面色蒼白,並不好受。
皇上怎樣的心,她懂。如今,卻是一句話,將自己送到了風口浪尖上。
這皇貴妃,明顯著是在對付自己。
幾人違心的在一旁諂媚著,“憐妃可真是好福氣呢”。
“就是,看來,咱以後還得多仰仗著憐妃”。
女子微微笑著,卻是僵硬著沒有一絲花開的弧度。
百里會起身回到雲綺身旁,“你們都先下去吧,讓皇后好好歇息著”。
“是”,幾人起身,走了出去。
女子一手拉起雲綺的手,“姐姐,我又有身孕了呢”。
“真的?”雲綺大喜,臉上的笑意也逐漸盪漾開來。
百里會輕扯開唇角,她只想,賭一把,用這虛有的孩子,來看看雲綺是否真是自己值得信賴的人。
其實,肚中壓根就沒有。
“對,姐姐,您可否先不要告訴皇上,自打上次的事,我這一關,始終過不了。”
雲綺一怔,半邊眼簾垂了下來,“好”。
百里會一手撫上自己的小腹,真是,沒有一點感覺呢,沒有那心靈感應,沒有那份人母的悸動。
“姐姐,為什麼後宮的女人,均沒有子嗣呢?”按說,襲暗登基已有一年,這似乎不合情理。
“皇上不讓懷,”雲綺一手撐起上半身,靠在榻上,“看來,他只對你是特別的”。
百里會放下手,笑得雲淡風輕,“是麼?”
雲綺點頭,“都說懷孕很辛苦,明早起,我就讓御膳房幫你日日熬上碗補藥,這可是我們南朝的第一位皇子呢”,女子笑得很開心,臉上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嚮往,透著光暈照耀下的聖潔。
百里會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只得點了點頭,“恩”。
雲綺抬眼望向遠處,“一個女人,一生最幸福的就是同自己所愛之人,有一個孩子,爾後,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