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檀被室內上升的溫度燻得有些昏昏欲睡,半睡半醒間,柔弱無骨的小手就往下摸了去,耳邊男人的氣息越發的紊亂和粗重。
祁牧再也忍不住,帶著老繭的大掌從她柔軟的睡衣裡鑽了進去,一邊忍耐著這種銷魂的觸感,一邊剋制著幾欲瘋狂佔有她的念頭。
“嗚嗚嗚。”阿檀被他大掌的力度揉捏的有些疼,尤其是胸口漲漲的,嚶嚀地叫疼。
“那我輕點。”男人的聲音已經沙啞的不像話,手上說輕點,碰到她柔軟甜美的身體,只想狠狠地蹂躪。
祁牧緊緊扣住她的身體,吻住阿檀,一遍遍地探索著,挑起她身體的反應,阿檀已經無法呼吸,身體熱的像火爐。
身下的少女柔軟的像是一灣春水,男人剋制得肌肉都緊繃,試了幾次都怕傷到她,最後忍耐到極限,狠了狠心,開拓疆土。
阿檀早知道他身強體壯,但是完全沒有想到新婚之夜會這樣的疼,他的尺寸明顯跟她的不合,太大了,而且一身肌肉硬得跟石頭一樣。
“嗚嗚,疼,不要了。”她渾身戰慄,腳趾都有些抽筋。
祁牧渾身緊繃,難受到極點,尤其她這麼緊張,連帶著他也不好受,只低頭細細地吻住她,劇烈地喘息著,沒有再動。
“我不動。”男人沙啞地哄道,一遍遍地親吻著她。
阿檀渾身放鬆下來,後來才發現男人說的話,都是騙人的,他不僅動了,還動得很兇。
一身蠻勁都使在她身上的糙漢子!
阿檀到後半夜已經哭得聲音都有些啞,雖然她知道男女之間是怎麼一回事,但是親身體驗時才覺得,紙上談兵和實戰完全是兩回事,尤其對方還身強體壯不知疲倦。
阿檀第一次體會到祁牧的強勢,這平日裡看似忠厚老實的男人,就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
她也不記得自己咬了他多少口,到後面累的不行,早早就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阿檀照例被屋後的鳥兒叫醒,室內窗簾拉得嚴嚴實實,鬧鈴在不停地響著,她動了動手,想拿手機,不禁倒吸一口氣,渾身上下就像是被重物碾過了一般,痠疼的要命,手臂也一點力氣都沒有。
想起昨晚上的事情,阿檀臉色一陣紅,然後強撐著起身,將鬧鈴按掉了,看了看時間,早上8點多了。
身下的床單被套不是昨天的那一套,是買的另一套淡藍色的,她的睡衣也不是,顯然是男人幫她清洗換的,身上還上了藥,難怪他昨天說反正床單都是要洗的。
昨晚戰況那麼激烈,那床單要是還能看就奇了怪了。
阿檀小臉通紅地起身,想到這麼晚都沒起來,被人知道,一定會笑話她,頓時忍著身體的疼痛,起來洗漱換衣服。
阿檀換衣服時看到腰側烏青的印記,胸口和脖子更是不能看,想到昨夜的激烈程度,頓時咬牙切齒起來。好在現在是冬天,穿的衣服都很嚴實。
阿檀雙眼冒火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少女雙眼波光粼粼,臉頰透著粉色的光澤,清純中又帶著一絲的嫵媚,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她飛快地用水怕打著臉,冷靜了幾分。
阿檀出來時,就見祁牧端著早飯的托盤進來,男人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身板高大威武,目光灼灼。
阿檀想到自己身上的印記,昨夜她哭的聲音都啞了他也沒放過她,頓時冷哼了一聲。
祁牧將早餐放在小桌子上,走過來,一把抱起她,就是一陣深吻,吻罷,低低地笑道:“我跟水嬸說了,天冷了,你畏寒,要多睡一會兒,以後早飯不用做你的那份,我在小廚房單獨給你做。”
阿檀被他這一抱,一記深吻吻得毫無脾氣,得知自己以後不要早起,又是高興又是苦惱。
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