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說在北京的時候還沒有愛上人家，回來以後才愛上他的？”
“……”
“你是怎麼愛上他的？難道就憑這幾天發簡訊？是哪一個？是T大那個嗎？我不是跟你說了他只是騙你的，他跟你是不可能的嗎？他已經有女朋友了，你直到現在還覺得你跟他有可能嗎？”
“……”
“好，你不信是吧，你直到現在還沒對他死心是吧？那好，我現在就打個電話給他，讓你自己親耳聽聽。”
我撥通了T大那個研究生的電話。
“不好意思，又打擾你了。”
“沒事。你找到她沒有？她現在還沒回來嗎？”
“嗯，……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去哪了。”我含糊其辭，不想讓他知道她現在就在我身邊。“我一直找不到她，她手機老是關機。這幾天他一直沒跟你聯絡嗎？”
“沒有。這幾天我一直在上班。她沒聯絡過我。”
“哦，不知道她到底跑哪去了，有可能去找別的網友了吧。”
“你彆著急，應該不會出事的。那就只有等她回去了再問她自己了。”
“也只有這樣了。對了，你女朋友回北京了嗎？”
“我女朋友啊？她早回來了，上次到廣東去看病，看完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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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女朋友回北京了？看完病就回去了？我以為她還在廣東呢。她現在上班了嗎？”我特意重複他說過的話。
“還沒有，正在找工作。”
“哦，你女朋友是北京人嗎？”
“不是。她是安徽的。”
“那她現在住在哪裡？”
“現在暫時和我住在一起。”
“哦，你女朋友現在住在你那裡啊。她也是T大的嗎？”
“我女朋友啊？她不是的。我們是在上大學的時候認識的。我在天大，她在南開。後來我到北京來讀研了。”
“你女朋友是學什麼的？”
“她學外語的。”
“學外語的？哦，那工作應該不難找。”
“你們快結婚了吧？”
“結婚啊，還沒那麼快。明年吧，如果順利的話明年應該會結婚了。”
“哦，明年啊。那好吧，我就不打擾你了，謝謝你。”我想該問的都已經問了，女友應該聽明白了。
“你聽清楚了吧？現在該死心了吧？他和他女朋友明年就結婚了。”
女友不說話，還是繼續哭。
“你說啊，到底是哪一個？”
“……”
“你放心吧，我不會打電話過去的。我恨都恨不及還會打電話給他嗎？你告訴我他到底是哪一個？”
“……”
“你說啊。”
“把我的電話拿來。”
我以為她想在通訊錄上指給我看，就把小靈通遞給了她。
她開啟通訊錄，我在旁邊盯著看。但是她開啟後並沒告訴我到底是哪一個，只是將通訊錄上的名字一個又一個往下翻……
“是不是這個？”我隨便指了其中一個問。
“不是。”
“這個呢？
她搖頭。
“那這個呢？”
又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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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哪一個啊？快說啊？”
等了不知道多久，她還是不說。我終於失去了耐心，一把搶過她的小靈通自己在裡面找，看她的通訊錄裡都記了些什麼。
我發現她以前答應我再也不聯絡的那幾個網友的電話還依然儲存在裡面。
我看到其中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