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過向善了?
像他這種連女兒都肯犧牲的人,他會盡釋前嫌地改過向善?
這種事,也只有他心裡明白。
他們父子倆的出現,委時震住在場所有的人。暫時也收手而伺,等待進一步指示。
秋月寨頓感意外,瞧向飛霧:“是你?”
飛霧竟然對他含笑,本是想裝出和藹笑容,但他那副冰青眼芒,就是讓人感覺不出一絲溫暖。
金福己對伺公孫斷:“你這是幹什麼?別忘了我們合作規矩。”
公孫斷自狂而笑:“合作?誰跟你們合作了?公孫府的人,永遠是公孫府的守護者,你們也未免大大膽了,敢打公孫府的主意?”
“公孫斷你……”金福怒極,想再動手,但不知怎地,又怨了下來,大概是想弄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其中還挾了一位敵我關係十分微妙的柳西風,莫要著了人家陷阱才好。
公孫斷冷笑:“識相點就此退去,本人就寬宏大量,放了你們一馬。”
在屋頂的柳西風已哈哈輕笑,飄身落地。走向公孫斷,冷笑道:“公孫斷,你變得可真快,是否找到了什麼依侍?想當年,你連狗窩都沒了!〃
公孫斷冷笑道:“柳西風,恐怕你今晚是走不了了!〃
“憑你?”柳西風鄙夷道:“強迫自己女兒嫁給柳家,為的只是想偷學柳家絕學!怎麼?功夫練成了?就不可一世?”
公孫斷突然抽動嘴角,這瘡疤永遠掀不得,誰掀了,他就會找誰報復。
“還有你的寶貝兒子。”柳西風瞄向公孫飛霧,譏笑道:“看他一副瘋像,想必是偷學了你女兒以貞操換來的恨天劫?卻不知效果如何?管不管用?”
公孫斷忍不住了:“柳西風,你敢侮辱公孫世家的人?我劈了你——”
狂吼一聲,他已罩了上去。
“爹!我來替姐姐報仇!〃
飛霧狂吼,如一頭飛豹撲向柳西風。而動作竟也像飛豹,張牙例嘴,拳爪如勾。
公孫斷聞言,已閃至一邊,他相信飛霧的武功,就是十個柳西風也不足死。
他一閃,飛霧已撲近,掌爪準確地抓向對方雙肩要害。
柳西風但覺他速度是快了些,但這全不顧空門的打法,他倒十分輕視,身不動,腳不移,一隻右掌自大地貫向飛霧肚皮。心想這手不戮穿他的肚腸,也非得叫他吐血倒地不可。
他全然不避飛霧雙爪,他認定在爪未到達肩頭之際,就能夠截中對方肚子,讓他散去功力,這雙爪也就無啥管用了……
這種打法,不禁讓全場的人都替飛霧擔心,這些人還包括柳西竹和十三劍,因為他們也認為飛霧只是去送死,基於同是人類的感受,他們有點同情地擔心。
秋月寒暗叫一聲飛霧,想出手相救。已是來不及,對方至少離他五丈遠。
驀然——
在眾目睽暌之下,眼看著柳西風掌指截中飛霧肚皮。發出那沉悶地噗聲,就可感覺那勁道猛烈。
飛霧竟然沒怎麼樣?
眼看著他雙爪撕向柳西風肩頭,真如豹爪,利而霸道。
柳西風但覺一擊無效,已知要糟,憑他武林數一數二高手,自該能夠應付此種局面,至少不會到達任人擺佈的局面。
然而他卻真的任人擺佈,心念剛起,利爪已搭上肩頭。
爪深扣,人後翻,兩片肉已被撕起。
一聲“氨地慘叫,震驚全常
不過這叫聲不是柳西風所發,而是眾人太過於驚駭,禁不住而叫出之聲音。
柳西風為一派尊師,自是不能如此輕浮,雖沒喊出,但肩肉被撕,痛得他臉色鐵青,立足不穩。
飛霧一招得手,哈哈狂笑,竟然將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