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這邊。
看得賀蘭凝直咬牙。雖然這花就是要送給賀蘭玥的,但是明明有機會拿到銀子,卻沒有拿到,真是可恨!該死的煞星!就讓你再得意一陣子,到時候,不論你有多少銀子,都要給我吐出來,包括軒轅氏的嫁妝!
“姐姐客氣了。”這幾個字,賀蘭凝在說的時候,心裡卻是恨的牙根都癢癢。“現在我們來進行賭注吧。”剛剛沒拿到的銀子,她也要在賭局上拿回來!
“好。”賀蘭玥從懷裡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隨意的放在了桌子上。其實,她平日裡身上不會帶這麼多銀票。今日來千里香,知道這裡的東西貴,特意帶的。沒想到這裡竟是君漠祺的產業,便沒有用上,可是現在竟用上了。
見狀,賀蘭凝心中一沉,本來信心十足的她沒來由的心裡有些發慌。那煞星一定是在故作鎮定,一定是的。
如是自我暗示了幾次,賀蘭凝這才穩定下來,將身上所有的銀票都拿出來,剛好湊出了一千兩,擺在桌子上。她本來打算是口頭協定。贏了的話,直接要銀子,輸了也可以趁機走人。不過,既然賀蘭玥急著數錢,她自然要奉陪到底。得意的看了一眼賀蘭玥,心中暗笑,這種事情還用賭?她就沒見過那個男人會不生氣的。到時,贏了銀子,她剛好可以補上買花所花掉的銀子。
賀蘭玥掃了一眼桌上的銀票,重新將目光看向外面,蜚株王子的隊伍已經走近了許多,已經能夠看清車馬上人的輪廓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輛明黃色的馬車,裡面坐的自然是太子君漠祺。由於他滿臉毒瘡,所以一直乘坐馬車,而未像其他皇子一般騎馬,百姓們也毫不奇怪。
緊跟著的,仍舊是一輛馬車,淺淡的藍色,彷彿大海一般。不過並沒有給人一種包容的感覺,反而會感到絲絲冷意。馬車中坐的正是蜚株王子。再後面,則是蜚株王子的隨從和一支有二十人的侍衛隊。侍衛們個個高達威猛,面板黝黑,身材比君瀾國的人,要高出明顯的一截。上身*,下身穿著簡易的服裝,看上去很是剛猛,彷彿鐵塔一般。
見蜚株王子乘坐馬車,而沒有騎馬,一陣陣的唏噓聲自四周響起,他們一睹蜚株王子風采的目的落空了。
馬車後面的黑鐵塔們一聽唏噓聲氣,立即睜圓了眸子,氣勢頓時而出,四周霎時安靜。
看到太子和王子都坐馬車,賀蘭凝自然不能就這麼算了。她可是還要贏那一千兩呢。
“玥姐姐,真可惜,王子殿下是坐的馬車,你看不到了。”賀蘭凝的聲音不大,卻在這突然安靜的環境中,能夠傳出很遠,很遠。
瞬間,幾乎所有的目光,都從那輛淺藍色的馬車上,轉移到了視窗處的賀蘭玥身上,就連那些氣勢兇悍的黑鐵塔同樣如此。
賀蘭玥微笑自若,臉上沒有一絲的尷尬,一雙青翠的眸子專注的看著那淺藍色的馬車簾,似乎期待著簾子被掀起,露出裡面那人的容顏。
似乎是知道賀蘭玥的心意一般,那馬車簾動了下,隨即被一隻很是白皙的手掀開,露出一張讓人呼吸一滯的臉龐。
精緻的仿若玉琢一般的面孔,眸子卻冷如冬夜寒星,明澈、冰冷,卻透出柔情的眼神,甚至待了一絲惑人的憂鬱,讓人極易陷入其中。鼻樑挺翹適度,嘴唇淡紅近赤,薄唇恰到好處,多一分則餘,少一分則缺。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貴族驕傲氣息,其中同樣夾雜著淡淡的憂鬱,彷彿是一個義大利博物館的藝術品,讓看見的人為之一醉,久久都無法再移開視線。
明澈冰冷的眸子微抬,對上樓上賀蘭玥的翠眸,那張冷傲憂鬱的臉上竟泛起一抹淡淡的笑,輕輕點了點頭,隨即放下簾子,再無一絲蹤跡。
在迎上那雙冷眸的瞬間,賀蘭玥心中一沉,此人絕不是易於之人!若刺殺自己的背後之人是他的話,那她還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