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告訴巴福兩人兄妹關係要保持到永遠,家中有什麼事情一定知會一聲,妹妹到時肯定到場;又拉著曹珍雙手,回憶當初為張玉英之事大家抱成團去找孫書記,不禁潸然淚下,難捨難分,送了一程又一程。另於春花和她的那個男友一同考取了師範音樂專科班,東方紅在離別那天也送了一程,最後道一句,願美麗的歌聲能伴你於春花到永遠!
只是趙強由於叔父被定了右派,心情一直不好,這輩子書是不再想念了,說是堅決回家修理地球,並且閉門謝客,因此初中文憑拿到手後,真的與大家不遲而別,讓東方紅好一陣心寒……
但是,時間依然飛速前進。
開學這天,東方紅到校很早,報到後知道被分到一年二班,一到教室空蕩蕩的,沒有幾個學生,再加上想念初中那些同學,便想去供銷社圖書組看看在那上班的張玉英。
一進百貨大營業室,顧客熙熙攘攘,但緊東側的圖書組卻僻靜得很。所謂圖書組就是個稱謂罷了,其實只有張玉英一個營業員。不用說顧客更是寂寥,因為公社對過的新華書店門市部素日都沒幾個人光顧,當然供銷社僅有一個櫃檯就更沒人去了。
張玉英遠遠看到東方紅一臉笑容,便招手到近前說:“快來快來!這兩天我看有不少學生來這買文具,我就知道你們開學了,但我真沒想到你今個就過來了,尋思你來怎麼也得明天或後天,班級那邊一切都安頓好,你才能來看我。”
東方紅一邊握手一邊說:“什麼呀,你知道咱牤牛屯離學校是最近的,我到校還早的很,教室來幾個學生像貓叼似的,還都不認得,他們都是沙嶺七中考上這三中的學生,我一合計就跑這來了。”
“你頭上學前,你到咱家沒,我爸我媽他倆不都挺好嗎?”
“我還真就去了,挺好的,只是我大娘讓我給你帶個口信,讓你儘量能多回孃家幾次!”
“我媽她竟瞎說,還多回家幾次,在這天天上班。連星期天都不歇,根本就沒工夫回家!”張玉英說著,便從櫃檯裡面遞出一個凳子給東方紅。
東方紅推了不要說:“我站在外面和你嘮幾句就行!那什麼。你和生一結婚快一個多月了吧?”
“到今個正好是一個月零十天。”
“有動靜沒有?比如噁心了,嘔吐了。還有什麼的?”
張玉英搖頭,臉紅說:“現在還沒有,生一哥他一點兒也不出……”
東方紅眉毛一豎說:“他怎麼有病呀?!怎麼一點兒也不出呢?”
張玉英嘻嘻笑了說:“不是有病,他是為了養生而自已固意守精,就一點兒也不出來。”
“你說的不對,據學校邵醫生講,精滿自溢,硬憋著不好。很容易生病的,當然我這是聽她說的,我倒不明白。”
“你說的精滿自溢是指一般人的情況,我生一哥就不是這樣。對了,我還沒和你說呢,生一哥他從小原來信奉的是道教,什麼氣運丹田,長生不老等等,他都沒少煉過,現在在家他早早晚晚都總比比劃劃的。一會兒咔地一下,一會兒又嗖地一下,當然長生不老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有的功夫還真有點兒作用。就像守精,他是真能守住,你可別往外給我瞎說,我只能對你說,因為咱倆不錯又好的很,生一哥和我到一起,他說他能堅持兩個小時以上時間,但他卻總是不到那長時間,跟我每次都能到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吧。不出便拿出來,拿出後還像個大鐵棍子一樣硬的不得了。你是不知道,我那感覺就不用說了。那真是沒有比的,我沒法和你細講。”
“怎麼不出就拿出來,不會吧?!邵醫生說怎麼也能自然地流出一些的。”
“我生一哥真的是一點兒也不出,他是連煉功帶吃藥,功夫煉到那了才不出。開始我也沒信,後來我就用心注意看著他,結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