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爾康他們總會傳些訊息出來。誰知轉過天來,京城中就傳得沸沸揚揚,說兩位民間格格犯了大罪,皇上震怒,第二日就要處斬。然後五阿哥和爾康就衝到會賓樓來了,說是公主的兩個侍女禁不住拷問,招出了紫薇和小燕子與這事有牽連,兩個格格先被下進了天牢,可是她們拼死不肯說出事情的原委和你們的下落,所以皇上一怒之下就要斬了她們。形勢緊迫,我們也顧不得許多了,埋伏在她們被押去刑場的路上劫了囚車,現在五阿哥他們已經在南逃的路上,這裡估計也不安全了,我一人繞道過來通知你們,趕緊跑吧,我們一起往南去,我義父在雲南大理,先去投奔他再說。”
蕭劍說完之後看看大家,含香和蒙丹都是一臉震驚,連永璂也是睜大了眼睛看他,就又冷冷地對永璂道,“十二阿哥,這就是你的父皇,殘酷冷血至此,竟然連自己的女兒也能下手殺害!這樣一個無情的暴君當皇帝,這天下的百姓還有朝中的文武大臣不知要受多少冤屈。”
永璂垂下眼簾,很是疑惑,也就這些自以為是的人能相信劫刑犯這麼容易,聽他的意思是誰都沒受傷。他,五阿哥,福爾康還又那什麼會賓樓的柳青,柳紅一共五人,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半路從囚車上劫走了馬上要被送去行刑的兩個格格。不說別的,光是帶著一點功夫都不會的紫薇跑路就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那些看押,監斬的官兵都是吃乾飯的麼?
這怎麼看怎麼像是個圈套,他跟在乾隆身邊的時間久了,比較熟悉乾隆的做事風格,這次怕是皇阿瑪故意安排的,以便能追蹤過來,不過他們也算機靈,知道分頭行事,要是大傢伙一齊逃到這裡,只怕馬上皇阿瑪派的追兵就要到了。
他很不願聽人說乾隆的不是,合上手中的書正色對蕭劍道,“蕭公子,你口中的那個暴君我的父皇他也是五阿哥的父皇,紫薇的父皇,你身為他們兩人的生死之交,在背後說朋友父親的壞話只怕於理不合。”
蕭劍愕然,他一直沒顧上和這個被蒙丹順手抓來的十二阿哥打交道,光是知道他是乾隆最喜歡的兒子,在宮中幫著他的皇后親孃處處與紫薇,小燕子她們做對,不是什麼好人。那日匆匆看了一眼,就覺得少年長得不錯,難怪那個當爹的會喜歡。這時才發現這個十二阿哥很不一般。
蕭劍本來以為五阿哥和福爾康那樣的,就要算是少有的少年俊傑了,此時一比之下才發現五阿哥的這個弟弟更加不同,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雍容清雅,皇家氣度,雖然年歲尚小,但行事沉穩,身處險境而不驚不怒,自有一番氣派。
不再把他當個驕橫的小孩子看待,也正色道,“我說的是事實,並不能因為他是我朋友的爹我就要顛倒黑白,是非不分。”不再多囉嗦,直接起身,“蒙丹,含香,你們還乘來時的那輛馬車先走,我把這裡的事情安排一下,然後帶著十二阿哥去追你們,已經和爾康他們約好,大家在此處往西南兩百里左右的黃石鎮碰頭,到了那裡我們再安排下一步的行程。”
蒙丹對於能擺脫永璂這個大麻煩很是慶幸,不過又有些替蕭劍擔心,提醒道,“你帶著十二阿哥只怕路上要受累的,他連衣服都不會穿,碗筷茶杯什麼的也講究得不行。”
蕭劍聞言皺眉,很有些輕蔑地看永璂一眼,“蒙丹兄放心,我們現在已經不需要他再回去給紫薇,小燕子求情了,要不是看在他是永琪和紫薇的弟弟的份上,我就在這裡處理了他,免得洩漏了大家的行蹤。所以,說不得大家一路從簡吧,也別擺什麼阿哥架子了。”
永璂暗暗叫苦,心說皇阿瑪,您這招欲擒故縱雖然有效可也兇險啊!您就沒有其它再穩妥些的招數了麼!
於是蒙丹和含香先行,蕭劍留下先囑咐了此處住著的那農婦一家一番,給了些銀兩,讓他們趕緊搬走,又細細將房前屋後檢視一圈,確定沒有留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