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文彥博這個氣啊,還不能說出去找唐奕的真正目的。
“我。。。。。。我再年輕二十歲,趴下的就是那個瘋子!”
唐家小樓。
“大郎,你還是收著點吧!”潘豐實在看不下去了。
這宰相讓你三天兩頭揍一頓,確實說不過去了。
老祖宗幾千年的傳承,就沒這麼個說法,就算禮教未興的先秦、遺周,也沒有說宰相動不動就被扇一頓的鬧劇吧?
“就算是你師侄,也沒你這麼個教育法兒吧?”
。。。。。。
“國為!”不等唐奕說話,曹佾卻是出聲攔下他。
曹佾很清楚,以前的唐奕是真瘋,而現在,他是不得不裝瘋。
拉起唐奕就往出走,“不說這些無趣之事!”
“走,喝酒去!”
唐奕一翻白眼,“還喝!?”
“昨兒個讓你們灌的,到現在還沒醒呢。”
“少廢話!”曹佾根本就不依。“昨日未分高下,今兒又豈有不喝之理!?”
唐奕心中一暖,曹佾這不是喝酒,這是在站隊。
正是他和文官集團鬧得最僵的時候,也正是趙禎心神最搖擺之季,他和潘豐連日與唐奕歡飲,讓外人怎麼看?
。。。。。。
被兩人拉著上了回山街市,燈火闌珊間,盡是盛世榮姿。
曹佾感嘆道:“有時候,看著回山繁華如斯,不禁會想,若天下盡如回山,那為之奔波一生,又有什麼不值得?”
“嘿。”潘豐颯然一笑。“俺是個粗人,可沒景休那般花花綠綠的感慨。”
“某家只知道,錢掙再多,寐不過三尺,食不過五味。老子吃得飽,就讓全家老小吃得飽;全家吃得飽,就讓身邊的兄弟吃得飽。然後就是開封。。。。。。大宋!”
“要是天下人都吃得飽,那某家當是很高興的。”
說著,潘豐看向唐奕,“大郎呢?十年奮起,所圖為何?”
唐奕如二人一樣,眼中都是回山勝景。
“我和你們一樣,只不過想的遠一些吧!”
“哦?”曹佾玩味輕疑。“有多遠?”
唐奕沒有回答,他心裡的那個目標不能說,說了也沒人信。
他想讓金遼永遠淹沒在大漢文明之中;想策馬歐亞的不是蒙元,而是皇宋;想每時每刻漢土所治,太陽永不落;想這世界只有一種語言,一種文字。
。。。。。。
曹佾眼見唐奕不想多言,也是無奈。
說心裡話,他和潘豐本是開封城中混吃等死、心若死水的所謂勳貴,要是沒有唐奕,也就不會有今日之所想,之所向。
但是,唐奕他真的無私到只有一個強宋的志向?為了這個目標,他真的能付出這麼多?
曹佾不確定,若是沒有什麼超乎想像的理由,他真的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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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眼,見正走到凝香樓門前,曹佾半開玩笑道:“要不,就這兒吧?”
“現在最需要一位紅顏知己坐陪,好排解你心中鬱結。”
唐奕瞅了一眼,見樓上花窗緊閉,搖頭道:“算了,今天想喝好酒,這裡沒有。”
“好酒!?”二人對視一眼。“要多好?”
“最好的!”
“你不會是。。。。。。”
潘豐想到樊樓回山店的鎮店之寶,登時哭喪個臉。
“不會是。。。。。。打我那瓶酒的主意吧?”
唐奕一翻白眼,“酒嘛,就是用來喝的。”
“滾!”只見潘豐立時瞪圓了牛眼。“想都別想,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