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雄州增軍,再所強免。”
“大郎應該知道,大河潰於一夕,會有幾年的穩流期,此為治河的最佳時期。然朝廷財緊,不得不把治河之事先放下。。,而且未來三五年之內,都不太可能寬出餘錢。”
唐奕一嘆,躬身長揖,“草民也知陛下難處,但是現在,觀瀾商合真的不益推到臺前啊!”
趙禎急道:“只三年,朕只要觀瀾糧運三年的盈利來度過此關,之後再由大郎支配!”
“陛下。。。。”
“問題不在於幾年,要是觀瀾推出去,不會影響後續的計劃,就算陛下要十年的收入又如何?觀瀾商合本來就是陛下的。”
“關鍵是,觀瀾商合推出去容易,想再收回來就難了!”
“。。。。。”趙禎一陣無言。唐奕所言他也知道,但現在實在是日子過不下去了。
“這樣吧。。。。。”唐奕知道,今天要是不放點血,肯定是不行了。
“草民以個人名義可以為朝廷提供一筆資金,不計息,五年之內不用還,陛下以為如何?”
“心意朕領了,但大郎畢竟是一個之力,放到國朝之事只能是杯水車薪。。。。。”趙禎心說,你唐子浩再有錢,能有多少?夠幹什麼?
“一百萬!”唐奕直接報數。
“草民現在能動用的資金,也就這個數兒了。若是還不夠,就只能等明年了!”
“。。。。。”
“一百萬!唐子浩說他有一百萬!?而且,不夠。。。明年還有。。。?”
趙禎徹底懵了。。。
他這個皇帝,現在窮的也拿不出一百萬啊!
不過,看唐奕篤定的樣子,趙禎還真就信了他有一百萬。
趙禎飛快地在心中算計起來,半天之後方道:“再加上觀瀾今年的運收!”
唐奕差點沒哭出來!
“奶奶的,別得寸進尺行不?老子把家底都掏幹了,就是不想動觀瀾的資金,你還打它的主意!”
“一百萬加上觀瀾今年的運收,朕就能往雄州增軍十萬。來年災情有緩,也就不用大郎再出力了。你看如何?”
。。。
“恕草民直言!。陛下往雄州增兵以防遼兵入侵,売全是多餘的。現在這個時期,大遼是絕對不會和咱們開戰的。”
趙禎苦笑道:“大郎卻是不知道,從去歲河瘓開始,遼朝使團不斷,一直在刺探我大宋的虛實。此時若不增兵鎮攝遼人,必遭其禍!”
“錯!”唐奕高聲喝道。
嚇得邊上的李秉臣一哆嗦。心說,也就是你狂生敢這麼跟官家說話吧!哪有直著就說皇帝錯了的。?
唐奕才不管那個。
“陛下正好想反了,大遼是不想和咱們打,才一直遣使來安撫的。”
“。。。。。”
趙禎沒說話,等著唐奕的下文。他已經摸準了唐大郎的性子,這小子從來不放空炮,這麼說了,肯定是心中有了計較。
趙禎當然希望現在能不打,就不打啊!
“表面上看,一下失去了白溝河淤塘和黃河天險兩大防線,又有京東河北之重災拖累,且燕雲之地又在遼人手中,使我大宋處於極為被動的境地,遼人趁機南侵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陛下只要對遼朝稍有些瞭解就能知道,不但,陛下現在不想宋遼打起來,遼朝皇帝比您還不想兩國打仗!”
“為何?”趙禎皺眉問道:“遼帝怎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因為與南侵比起來,遼帝現在更想做的事情是易儲!”
“易儲!?”趙禎猛的一震,心中多了一絲明悟,但卻還不清晰。
就聽唐奕繼續道:“遼朝皇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