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斯大林就對著貝利亞說道“貝利亞同志,當初你彙報朱可夫同志的事情現在搞清楚了沒有……”
一聽斯大林這話貝利亞心道“斯大林你虧心不虧心啊,當初我就說朱可夫沒有什麼問題,是你一門心思要整朱可夫的冤大頭,現在竟然還有臉賴到我的頭上。”
不過日子還是要過的……黑鍋還是要背的……。貝利亞暗中嘆了一口氣才說道“斯大林同志,朱可夫同志的事情十分的複雜,我們正在認真的調查取證。”
斯大林一拍桌子,怒道“你們這些人就是這樣,做什麼事情都是拖拖拉拉。朱可夫同志是一個十分優秀的紅軍指揮員,他怎麼會是蘇維埃的叛徒呢。你去……你現在就去把朱可夫同志請到我這裡來。”
貝利亞一路小跑就離開了斯大林的辦公室,不過身後卻傳來斯大林的吼聲“我們布林什維克決不能冤枉一位好同志……。”
很快朱可夫就滿臉憋屈的走進了斯大林的辦公室,這一段時間可是把朱可夫憋的夠嗆。雖然內務部的人並未對朱可夫上什麼措施,但是陰暗潮溼的單人牢房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另外每天只有黑麵包和清水的待遇讓朱可夫一個多月足足瘦了有二十斤。而這一個多月連澡都沒洗過的朱可夫身上已經能聞到異樣的味道。
可是斯大林同志召見也讓朱可夫連個洗澡的時間都沒有。朱可夫只是換了一身貝利亞提供的便裝,就匆匆的趕到了斯大林的辦公室。
斯大林一把用手拉住朱可夫的手,十分動情的說道“朱可夫同志,你受苦了……”
斯大林的一句話頓時就讓朱可夫的眼睛中掛滿了淚花,各種辛酸的滋味頓時湧上了朱可夫的心頭……
第六卷 漫路血徵 第十六章 第六集團軍的迴歸
第六卷漫路血徵第十六章第六集團軍的迴歸
一九四三年二月五日,新奇而卡斯克,德國頓河集團軍群總指揮部。
德國頓河集團軍群指揮部中人不是很多,因為這裡本來就只是一個十分小的木屋,只有十幾平方的樣子。參謀部大部分的人都在木屋外面的帳篷中進行工作。
屋內只有德國陸軍元帥曼施坦因和第四裝甲集團軍的霍特上將,和剛剛趕到這裡的德國第六軍的保盧斯上還有十幾名第六集團軍的軍師級別的將領。
雖然屋中曼施坦因的軍銜最高,但是這些上將級別的將領卻似乎並未對曼施坦因露出該有的尊重。因為曼施坦因在一年以前也只是屬於一名軍級的指揮官,只是由於抱住了希特勒的粗腿才得以迅速的攀上了元帥的高峰。而曼施坦因因為並未獲得國防軍軍官團大多數人的認同,所以他的這個元帥還遠遠比不得其他元帥那樣有威懾力。
曼施坦因靜靜的聽著保盧斯講述著劉七進入斯大林格勒後的所有的動作。不過曼施坦因越聽是心裡越感覺到吃驚,曼施坦因沒有想到劉七當初一個簡簡單單的救援第六集團軍的計劃竟然會出現這麼多波折。而最令曼施坦因感覺不可思議就是本來是被圍在斯大林格勒的第六集團軍經過劉七的簡單的動作之後,搖身一變竟然成為了斯大林格勒的包圍者。曼施坦因簡直都想不出劉七到底是怎麼樣的動作才會在冰天雪地完成這樣的大的動作。
當然曼施坦因的電臺一直跟德國第六集團軍保持著聯絡,不過電報終究沒有語言表達的清楚。這下曼施坦因可是原原本本的瞭解了劉七所有的行動的過程。
其實按照德國第六集團軍的實力隨時都可以突破蘇軍兩個方面軍的結合部,但是由於一直沒有接到劉七發回的訊息,所以第六集團軍這一段一直是按兵不動。直到幾天前,德國第六集團軍與劉七的聯絡中斷,保盧斯怕再等下去突生變故才與曼施坦因在電報中商量著突圍的最終計劃。
在前後兩路德軍的夾擊之下,蘇軍兩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