丶澤雷德少校,將你處四十五名猶太犯人交由安德里中校處理。所需犯人名單由安德里中校交付。此命令立即生效,不得違抗。’最後在簽字人的地方寫著‘海因裡希丶希姆萊’。
經常見到希姆萊簽名的澤雷德,看著檔案上希姆萊的簽名是一點也不假。但是澤雷德還是在心裡十分的起疑,原因十分的簡單。從沒有聽說過希姆萊親自簽過什麼檔案釋放過猶太人,而剛才劉七卻說讓自己釋放他們。要是劉七是說把這些人提走或是押走的話,在加上這個檔案的作用,澤雷德直接就會把人交給劉七。但是劉七卻說的是釋放,這就讓澤雷德看出了問題。
澤雷德嘴上沒有說什麼,只是拿起檔案仔細的看了起來。不看別的,主要是看希姆萊的簽名,澤雷德希望從希姆萊的簽名之中看到一些問題。但是怎麼看還是根本就看不出有什麼問題,於是澤雷德就說道“安德里中校,你先坐,等我查查那些人的檔案,看看這些人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再給你答覆。”
說完澤雷德就開啟抽屜,翻起了東西來。很快澤雷德就找到了一份早些時候希姆萊簽署的檔案,用資料夾擋住了劉七等人的視線,澤雷德認真的比對起了兩份檔案上希姆萊的簽名。但是怎麼看兩個簽名從筆記,書寫習慣上面看都完全是一個人,澤雷德能肯定,要不兩個簽名都是假的,要不都一定是真的。
澤雷德那裡知道,他手裡的簽名不過是劉七手下那個‘三兒’用左手籤的名字而已。當初劉七為了考察‘三兒’偽裝簽名的活是不是很紮實,就在一頁紙上寫了一句話。然後遞給了‘三兒’。誰知道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三兒’就遞給劉七兩張紙。劉七拿過來一看,竟然是一模一樣的兩句話,就連劉七自己也分辨不出來到底那個才是自己寫的。
於是劉七就問‘三兒’是怎麼做到的這一切。‘三兒’支支唔唔的不肯說,最後劉七在付出了兩瓶波多黎各極品葡萄酒外加三天的休假才讓‘三兒’勉強開口。原來‘三兒’是把劉七寫的東西倒了過來,這樣一句連貫的話就完全變成另一幅摸樣,模仿的人只要把簽名當成一幅畫去臨摹,,這樣個人的書寫習慣和對力度的掌握都能被很好的模仿出來。當然這需要良好的繪畫基本功和對各種工具使用上的理解。劉七不禁有些吃驚不已。劉七也不算笨但是學了半天還是沒有學會,最後不得不欣然承認自己確實不是這塊料。
就連劉七自己都分別不出來的檔案,澤雷德當然也是白費勁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估計就是希姆萊見到這份檔案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簽過這份檔案。澤雷德雖然看不出有假,但是處於一貫的謹慎,還是拿起了電話機,想打電話問問看自己的上司知道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手剛想撥號,電話機的彈簧鍵就被劉七給用手按了下來。
一看劉七伸手按下了電話,澤雷德忙問道“安德里中校,您這是幹什麼。我只不過是想打電話請示一下我的上司,看看雅各布區隊長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這裡需要說明一下,黨衛軍的區隊長可不是我們地道戰之中那個區小隊的民兵小隊長隊長。而是軍銜相當於准將的一個大的城市的黨衛軍最高的指揮官。
“澤雷德少校,我對你真的很失望。”劉七一臉神情嚴肅的說道。
“安德里中校,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啊。我只不過是想打個電話去詢問一下而已,並沒有別的意思。”澤雷德說道。
“澤雷德少校,你是知道的,我那你當朋友來看待,又是幫你介紹投資,又是替你兒子找好學校的。但是作為朋友我只是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你就推三阻四。你說你這是對待朋友的態度嗎。我真是失望透了,算了我還是回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