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長安再次吼道,歇斯底里。
“少爺,讓開——”陸景生身後的保鏢突然喊道,巨大的聲音差點震碎了長安的耳朵,讓她有一瞬間的愣神,那名黑衣保鏢趁著長安愣神的瞬間,驀然衝了上去,然後奪下她手中的刀具,仍在了地上。
長安仍舊沒有回神,人就已經被陸景生抱在了懷裡。
“你放開我。”她說的很輕柔,像是多年前在他耳邊的囈語,那種溫婉恬靜的聲音和語氣,讓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拿來給她。
只要她開心。
就好。
“長安,你不要這樣,我很心疼,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重新開始?就像以前那樣?”他扳住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著他。
長安慘淡一笑:“重新開始?以前那樣?是從新開始做你的情婦?還是人人喊打的小三?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傅長安承受不起。”
“長安,你相信我。”陸景生朗聲說道。
她抬頭看他,眼底有著不知名的情緒,長安輕輕的動了動嘴唇說:“那麼,陶萱梨呢?”
“我會立刻和她離婚的。”
長安斷然的佛開他的手,冷冷的從他身邊走過,帶著冷冽的寒風,彷彿一下子把陸景生的心臟冰封。
“這是你的事情,我無權干擾。”
一切從現在開始退回原地,你我再無關聯,自然,你的事情我也管不著了。
她想走出大門,卻被人冷冷的攔住,長安沒有回頭,只是低聲的問:“你要把我困在這裡一輩子麼?”
“放她出去。”
那幾個字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
刺眼的光亮照射著長安的眼睛,讓她微微有點不適的眯了眯眼睛,外面的太陽還在,光線那麼灼熱,卻溫暖不了她的心。
那該是怎樣的一種寒冷啊?
她沒有穿鞋,把鞋子放在了門前,腳下只細細柔軟的啥子,拂過她的腳底,帶著一種癢癢的感覺。
在她視線的不遠處,有一座高臺,四根粗壯的柱子撐起一座高臺,高臺之上視線寬闊,四周卻沒有圍欄,看起來有些危險。
而長安看著那個圍欄卻微微出了神。
“陸景生。”她沒有回頭,卻喊出了名字。
正要上樓的陸景生渾身一顫,然後就走了出去,溫柔的為她披上披肩問:“你說。”
長安手指著那高臺之上:“我要去那裡。”
陸景生微微沉了神色,剛才的事件還在圍繞他的腦袋,他立即拒絕:“不行。”
脫掉他披在身上的披風,長安六神無主的向前走去:“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的話麼?我說過,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站在高臺之上看海,可惜一直沒有機會,是不是以後也沒有機會了?你會把我困在這個地方一輩子,到最後,我忘記了怎樣跟別人交流,忘記了思想,忘記了所有,腦海中只有你一個人,對生活不充滿任何希望和感想,那麼,你告訴我,是不是這樣?”
陸景生渾身一顫,他突然發現自己拒絕不了她了,只好招呼了一聲保鏢,就去拉住她的手腕:“我和你一起去。”
長安沒有說話,放開了他的手臂,在瞬間開心起來,彷彿是遇見了世上最美好的一件事情。
陸景生不由的也開心了起來,也就由著她歡快的跑著跳著。
蹬蹬的聲音傳來,是長安快速的爬著木梯子,一步一步的走上高臺,陸景生看的有些心驚,連忙趕上。
長安卻跑得越來越快。
這時候的陸景生終於發現了不對勁,他嘴裡在喊著小心,慢點等詞語,可心卻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裡。
終於——
長安在陸景生走到一半的時候,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