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自然可以帶走。”說著,手臂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手上的束縛和腳上的束縛統統被開啟,茯苓感覺全身一輕,便被陸景生抱在了懷中。
她突然感覺到累極了,從被抓那麼久一直到現在,她才覺得有些累了。
她在等一切可能來救她的人,慢慢的放棄了。
可是總歸上帝還是愛她的,不忍心她就這麼沒了命,拍了個冒牌的白馬王子來救她,雖然以前對這個男人有萬般的看不順眼,但是現在,他只要是來救她的就好了。
因為,現在這種情況下,她所能祈禱的就是陸景生看在長安的份上,救她和她的孩子。
“謝謝。”她有些驚魂未定的說道。
他突然冷了臉龐,想起了離開時長安的摸樣:“我不是為了你。”
茯苓當然不會自戀的認為陸景生是為了她而來。
那麼肯定是為了長安。
被陸景生抱著一路走了出去,茯苓的意識也清醒了許多。
陸景生為什麼會平白出現在這裡?無疑的,他肯定和楚炎有關係。
長安自從被抓的那一日就消失了,而現在陸景生到這裡救下了她,百分之百是長安的關係,她突然一手拉住了陸景生的領子:“長安呢?”
陸景生並不說話。
茯苓也從他的神色也看出了不對勁,也不再多問,安靜的被陸景生抱上了直升機,然後看著看著無邊無際的平原,沉了心思。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她現在坐著的是一輛轟炸機,真***想給下面那平地炸出兩個坑來。
天空中風來來往往的擊打在茯苓的臉上。
她突然覺得現在的自己安寧極了,臉上雖然平靜,心裡卻像海浪般的翻了天,那些可笑而又讓人害怕的場景像是發生了很久一樣。
良久,她終於平復了自己的心情,看著旁邊閉目養神的陸景生問道:“長安怎麼了?”
“她?”陸景生冷笑一聲:“她很不好。”
茯苓顫了顫心神:“她到底怎麼了?”
陸景生斜睨了她一眼,裡面所蘊含的冷意然茯苓有些不適,她立馬轉過頭去看外面的風景,想要馬上結束這冷凝氣氛和令人沉鬱的話題。
半響,突然聞得一聲低嘆,茯苓詫異的轉頭,看著那個彷彿一瞬間滄桑了許多的男人,他的側臉很有韻味,有些像貝克漢姆,他好像已經三十歲了,歲月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痕跡,反而給他增添了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看了看四周虛無的空氣突然說:“你說,我該怎麼贏回她的心?”
陸景生的語氣充滿著彷徨和無助,彷彿是一個被丟棄的孩子。
茯苓定定的看著他,問出和長安一樣的問題:“那麼陶萱梨麼?”
“孟茯苓,你要知道陶萱梨她在我心中根本不算什麼。”
“不算什麼?”茯苓勾起嘲諷的笑容道:“一個有婦之夫,有什麼資格對長安說愛她?陸景生,你不要逗我好不好?陶萱梨在你心中就算什麼也不是,她在長安的心中也是種是個阻礙疙瘩,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她呢?”
陸景生色變,他緊握著的手不禁使了力,手指瞬間變得青紫起來。
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她呢?這是孟茯苓說的。
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呢?這是長安說的。
他真的該放手麼?
不,不該!
曾經的他們那樣的美好,她和他都那麼的開心,不過是他犯了錯而已,改不就行了嗎?
是的,就是樣。
他安慰著自己,卻發現自己突然心慌起來。
他的眼神明亮卻有暗淡,彷彿是黑夜中忽閃忽現的星火,讓人深深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