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賤吧你!”
說再多的話也沒有用,茯苓唉聲嘆氣的搖了搖頭,就跟著往禁閉室走去。
黑壓壓的屋子除了一個鐵板床,什麼都沒有,磕磣的心慌,門吱呀的關上,冷風一下就從小視窗上呼嘯進來,冷的滲人。
“這裡關的誰啊?小摸樣挺俊的啊。”
“聽說是後勤處處長的女兒,千金小姐呢。”
有人嗤笑了一聲:“千金小姐走這來遭什麼罪啊?”
我也不願意來遭這個罪啊!茯苓在心裡吶喊道,心裡非常無力。
“明兒二十五號,你小子也要結婚了,讓哥們望著心寒吶。”
“你心寒啥?”
“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飢,有了媳婦就忘了我們這個成天在軍營,連個母性動物都看不見的人。”
二十五號?茯苓頓時一愣,今天是六月二十五號?腦海中突然機靈一閃,浮現一張如江南女子溫婉般的精緻小臉。
丫的,明兒個,傅長安出獄,可沒人去接她!
想起自己最好的一個女性朋友,茯苓頓時覺得心裡有些疼痛,四年前,因為一樁商業糾紛案,她以從犯的罪名,被判了四年,她在這世上孤身一人,也無人去看她,幫她,那時候的孟茯苓還是個長青春痘的小姑娘,哪知道幫什麼忙。
而明天傅長安出獄了,不得不去啊!
可是,這情況,怎麼辦啊?
媽的,一咬牙,躺在了地上,頓時打滾起來。
“哎喲……哎喲,你們趕緊兒進來啊。”
“兄弟,裡面嘛聲音?”
**!在心底怒喝一聲,孟小姐繼續打滾呻吟:“我……疼,快幫幫我……”
“吱呀——”門一開,兩個穿著軍服的人走了進來,一見茯苓這摸樣,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孟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淚眼朦朧,嬌弱無力的女人頓時道:“我……疼,幫我叫…醫生來……”
疼?哪兒疼啊?
軍官頓時一副無措的樣子。
孟小姐頓時小臉一紅,囁囁道:“幫我找個女醫生來,……趕緊兒的,真……疼……”
女人的事兒,男人不瞭解啊。
“猛子,你趕緊兒去叫個女軍醫來——”
另一人一聽,趕緊就竄了出去。
怎麼辦?還剩下一人?
“大哥,您幫我去打個電話吧,打給我哥哥——”
哥哥?軍官更加的愣住了,沒聽說孟處長有個兒子啊。
孟小姐說完頓時嘴角一顫,忙改道:“是我堂哥。”
“可是,不行啊,孟小姐,我走了,你咋辦啊?”
拜託,關鍵時刻,能不能不要這麼好心?
“大哥,您行行好吧你,要是給我老爹知道我在這裡關禁閉還出這麼多事,指不定虐待我成什麼樣,所以,我只能找我堂哥了。”
“你堂哥號碼多少啊?”
“xxxxxxxxxxx”
“好!你先在這裡躺著,我去去就來。”
您去了,還是別來了,要不然麻煩大了。
睜開一隻眼睛看著人出去,蹬蹬蹬的聲音頓時消失不見,茯苓頓時一個鯉魚打挺翻了起來,賊眉鼠眼的就走到了禁閉室門口,左看看右看看。
一溜煙兒的就跑了出去。
怎麼出去呢?翻牆?不太實際,那麼厚那麼高還有哨兵看守,還沒翻上去呢,就被打成蜂窩了,左思右慮,茯苓覺得,還是從哪裡來的,就從哪裡出去。
一路狂奔到了軍區校場的大門口,一位軍官正低著頭和一個清瘦的男人在說話。
那背影,有些熟悉,茯苓一下就認了出來,臉上頓時浮現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