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火藥。”
火藥一詞出,火藥味頓時更濃。
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那麼接下來該辦正事了。
“小刀!”
“到!”冷硬的漢子從隊伍中走了出來。
佟卓謙看著天空皺起了眉眼,細細想了想說道:“聯絡齊帆,告訴他,全力迫擊羅家,無論什麼代價。”
“是。”
“洛琛,幫爺一小忙。”
洛琛一笑,霎時間山河失色,他把纖長的手指放在唇邊,輕輕說道:“我的女人,在這莫斯科,居然也有人敢抓——”
說道最後,那妖孽般的神情已經不見,森冷的焰火從他的眼底冒起,帶著透徹心扉的灼熱和溫度,還有隱藏在拿熊熊火焰下的詭異漩渦。
彷彿要把人生吞。
和東歐毒梟的戰爭從這一刻開始。
茯苓——
你他媽就好生等著老子。
——
天色已經完全變的黑了。
長安在半路途中被人在脖頸上給了一手刀,給打暈了過去。
而現在醒來了,也不知道倒是睡了多久,脖子後面還隱隱作痛,素來沉靜的性子讓她在這個陌生並且讓她有些驚懼的地方很快的冷靜了下來。
冷靜了下來之後,她便擔心起了茯苓,她倒沒什麼事兒,而茯苓身上又是病毒又是懷著孩子的,真是讓人放心不下。
“有人嗎?有人嗎?”長安大聲的喊著。
嘭的一聲,門突然被撞開,一名黑人闖了進來,冷冷的看著長安道:“閉嘴!”
那森冷的語氣和那充滿爆炸性的肌肉,讓長安有些心驚,但她卻不為所動,以前那麼多的風風雨雨都走了過來?還有什麼好怕的?
“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女人呢?”
“這島上就你一個女人,哪裡來的其他女人?老實點你,要不然發生什麼,我們可做主了。”
那麼一瞬間,長安看到了那人和後面跟著的一些人變得的淫邪的眼光。
她的記憶開始蒼白倒退,有些不能自已的說不出話來,她沉默了下來,心中不乏震驚。
她和茯苓一同被抓,那麼茯苓沒和她關在一起,那到底是去了哪裡?
門再次被嘭的一聲關上,整個空寂的房間裡就只剩下她一個人,驀地,她有些恐慌,有些無助的看向並沒有被封住的窗子。
洛琛,我可以不可以對你抱上希望,等你來救我?
海上的風強烈的擊打著,激起一朵朵的浪花,遊艇在島邊靠岸,男人著一件黑色的風衣,冷峻的眼眸下,是高挺的鼻樑和性感的薄唇。
那樣的一個男人,看起來溫潤如玉,猶如芝蘭玉樹一般,讓天下無數女人為之盪漾風靡。
他一步一步的從梯子上走下,仿若步生蓮花,每一步都那麼的輕柔,卻不是堅毅。
僕人在他的面前停下:“少爺。”
“恩。”冷風中,只聽得他濃重的鼻腔,好像是生了病。
“太太前日打過電話來問候你。”
驀地,男人的眼中湧上一抹冷意,彷彿是極為不願意聽見這個稱呼,他大步的向前走說道:“我不希望有人還在我面前叫她太太。”說罷,人已經遠去。
而年邁的僕人只是略微的嘆了一口氣。
“少爺。”僕人再次喊住他。
“福伯,你說。”
“那位小姐現在在二樓休息呢。”
男人渾身突然一震,臉上的神色愈發的冷硬,而在那深邃的瞳孔下卻掩蓋了一絲不知名的喜悅,他突然有些膽怯的去見別墅二樓的那個女人。
他曾經三千寵愛都給了那個女人,而最後,也是他把她親手的送進了地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