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佟爺,你這樣冒然的帶她離開,只會害了她的。”
佟卓謙回頭,眸色猩紅的像是一頭浴血的兇獸:“那你告訴老子,要怎麼辦?要怎麼辦才能讓孟茯苓活蹦亂跳的,就跟剛才一樣,恩?”
這***是一個大問題啊!
裴淵焉了,這真是很傷他的腦子啊,他現在要如何告訴他這是藥效發作的表現啊?
估計這人都不信,明明那麼聰明的一個男人,卻因為眼前的女人失了控。
愛情這東西真乃世上第一神奇也。
“佟爺,我裴淵在這裡用腦袋跟你保證,你放下孟小姐,我說沒事兒就沒事兒,關於她體內的這個病毒我也是研究很久了,如今雖然說是實踐解毒第一次,但是不會出事的,你放心,剛才她口吐黑血都是正常反應,那不過是體內的藥效發作了,在幫她斷斷續續的排掉毒素而已。”
佟卓謙眯著眼睛,以半信半疑的目光緊緊的盯著他,像是一頭覓食的鷹正在尋找著獵物一樣。
“如果今日她不能好過來,我就讓你下去陪她。”
裴淵渾身一震,他絕對不會傻到以為這是佟卓謙在開玩笑,這個男人鐵血,正直,勇敢,卻也陰嗜,殘忍。
隨即,他笑了笑:“還是你陪著她吧,我沒那個福分。”
佟卓謙沒有在說話,只是安靜的把茯苓再次放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茯苓的嘴裡依舊冒著黑色的血液,看起來觸目驚心,而佟卓謙也越來越沉不住氣。
驀地,只見裴淵面上一喜,然後他的手在佟卓謙想要宰人的目光中觸控到了茯苓的額頭。
“她的身體開始回暖了!”
佟卓謙也被這一聲拉回了神智,立馬也摸上了茯苓的臉頰。
他的大掌包著她的小臉,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體內的冰涼逐漸的散去,然後他用另一隻手擦去她嘴角越來越少的血跡。
“茯苓,你可給老子好好的。”還有肚子裡咱倆兒子,他在心底加了一句。
裴淵稀奇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注視著茯苓的變化,臉上的喜色越來越多,最後的那一刻,他高興的拍了一個掌,響聲異常的大。
“好了!”
猶如一個激靈打在佟卓謙的腦袋上,他一下抱住了茯苓的身子,也感受到了懷中人逐漸溫暖的身體和沉穩的氣息。
心臟好像在這一刻從懸崖落到了地上,平靜無奇。
好在,好在——好在什麼,佟卓謙也說不出來,他的心開始在這一霎那間恢復了平靜,那長久以來擔心她體內病毒爆發的憂慮終於在裴淵那一句好了之後,逐漸的消失,然後恢復沉穩。
天色也逐漸的暗淡去了,有微弱的呻吟傳來,佟卓謙彎下頭看著懷中的人逐漸的清醒。
她的眼睛朦朧中帶著霧色,猶如雨過方歇的荷塘,籠罩著迷人的霧靄,又像是一汪深潭,那麼一眼,就讓人醉了進去。
她的唇色依舊是慘白慘白的,像是大病初癒的摸樣,看著眼前這一切安寧的摸樣,茯苓有些不知所以。
“這是怎麼了——”說完後,她才驚覺自己聲音沙啞的厲害,然後她橫眉豎眼的顛倒是非的就看著佟卓謙惡狠狠道:“你丫丫的是不是睡覺搶我被子,都給我弄感冒了?”
這聲音如此的精神,如此的有底氣。
佟卓謙的雙眼霎時間湧上狂喜,然後就著那慘白的唇就吻了下去,狂暴的猶如龍捲風掠過,想要奪盡她一切的甘甜和美好。
茯苓有些錯愕,有些搞不懂現在佟卓謙是狂怒狀態還是欣喜狀態?
狂怒的話,她倒是還理解,可是至於欣喜是為毛啊?
這可真是一個大難題。
他的吻太過於霸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