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如玉,仿若初生,那筆直俊逸的眉目下是亮如星辰的眸,彷彿是銀河連成一線,連看一眼,都覺得是一種奢侈,上帝是不公平的,任排了一位最好的雕刻師為他鑄造了一副無與倫比的五官,一眼,對!就是一眼。
讓人沉了呼吸。
在深深感嘆美男之後,長安回了神,卻突然覺得這副面孔看起來有些眼熟。
並且剛才聽他的聲音也有些耳熟。
驀地,她想起了在她喝陸景生爭吵之前,洛琛的聲音。
她想出聲問,卻突然一個劇烈的顛簸,讓她身後的傷口開始劇烈的留學,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裳和眼前男人的衣裳。
他皺了皺眉:“忍著。”
“你…是不是……和洛琛有關係?”她的聲音逐漸變的有些虛弱,可眼神裡卻充滿著防備,像是一隻失去了母親的小貓。
男人搖了搖頭,正準備點頭,卻見長安二話不說,非常不夠意思的暈了過去。
握著她的背部,傷口還在潺潺的流著血,溼了他的手腕,他低聲的嘆了一口氣:“真是倔強的可以。”
“你可以出來了。”在長安暈倒後,男人雙眼陡然變得詭譎,黑色的瞳孔猶如潑墨一般,他身後是如詩如畫的海水風光,秀麗春水,卻抵不過他眸間的一絲光芒。
有輕笑的聲音發出,然後走出來一個女人。
是的,看起來有點面目全非的女人。
鮮豔欲滴的唇色,好像血盆大口,飄逸的黑色長髮偏偏被她幫成了兩條無比粗俗的大麻花辮,額間有著一點紅,卻像是一幅已經抽搐了的抽象畫。
頓時天雷滾滾襲來,男人卻笑意在眼,仿若生花。
“華甄,你的這一身打扮可真別緻。”
那女人淡淡一笑,整個臉龐都好似扭曲了一樣,顛覆了世人的審美觀,而那雙微微上翹的眼睛,勾勒了一條看起來無比悽慘的眼線。
她笑,比哭起來還有二逼,可謂是悽悽慘慘慼戚,不堪入目。
而男人的臉上始終沒有出現厭惡或者是其他不適的表情。
只有笑,淡淡的笑,淡淡的看著她笑。
“喜歡?”華甄挑了挑眉,沒有半點吃驚,見男人不回答,再次問了問:“喜歡?”
“是有點喜歡——”他笑著點了點頭,忽然轉了話鋒:“喜歡你稍稍離我遠點。”
那女人不屑的冷哼一聲:“真以為你是萬人迷了不成?把你手裡女人扔過來,要走哪兒去,趕緊兒的,甭嘮嗑。”
男人笑了笑:“華甄,你不但穿著別緻,連思想也很別緻,既然你趕時間,那就甭嘮嗑了。”說罷,就要帶著長安離開。
“洛瀝!”華甄突然喊住他:“你是要跟我作對麼?”
洛瀝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你是以什麼身份來問我這句話。”
華甄不堪回首的臉上瞬間僵了一下,眼神微微的半眯起來,像是回憶了一些往事,在快速的時間的流轉中,勾起了唇。
彷彿一道冷冽的彎曲的閃電。
“東歐毒梟首領!”
一句話似乎點燃了洛瀝心中的盪漾,那常年詭譎的眸子似乎染上了一絲明亮,彷彿是看見了棋逢的對手。
“歡迎你再次回到這充滿激情的身份裡。”
“接招!”華甄冷哼一聲,直接就翻身而上,招招凌厲,襲擊著人體的重要位置,洛瀝抱著長安身姿輕盈的閃躲,撲面而來的掌風猶如刺骨的針,帶著刺痛的感覺,他勾唇,臉龐輕輕一偏,就脫離了她的掌風。
華甄見一擊不成,陡然轉身,凌空躍起,帶著破空之勢再次襲來,五指成爪,一步一動作之間,都帶著濃重的殺氣。
洛瀝冷眼一眯,不在躲避,抱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