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就OK了。
我知道明天看不成現場,所以今晚索性和其他比較空閒的同事大咧咧地堵在臺前看好戲。服裝方面,如果有搞不定的,助理會來叫我。
凌飛耀,他是天生舞臺王者!聚光燈下,任一姿態動作都是妙不可言的精彩。他的舞蹈,有種難以置信、引人瘋癲的魔力。
美男在臺上肆無忌憚地流汗水,而我在臺下偷偷摸摸地流口水。心裡還有點歉疚。伴舞的諸位同事,對不住,我把你們看成活動背景板了。
可能眾目睽睽緣故,我在臺前仰望他一晚上,他竟一個特別眼神都沒賜予我。而彩排快結束時,榔頭忽然跑來,從背後拍拍我肩膀。我會意,跟他走到一旁。
榔頭臉闆闆的,一貫的面無表情:“他讓我跟你說一下,他今天有點累了,想直接回去休息。另外,他讓你等一下搭小宇車子回去!”
失落感在心上毫不客氣地重重捶了一拳,我憋住氣,小聲道:“嗯,我知道了,謝謝轉告。”
榔頭說完轉身就走了。我看看時間已晚上11點,有些釋然,但還扶住坐椅嘆氣,暗暗覺得飛耀和我有點可憐,想見卻不能相守。
遠遠望著身影美好面目卻有些模糊的他,我自我安慰起來——對於粉絲,我已是令她們瘋狂嫉妒的人,因為他喜歡的是我,雖不能隨時親近,至少我還在他身邊。
回過頭,我繼續待在臺前,安安靜靜地看完他的彩排。
導演宣佈收工後,我當著他的面,跟小宇申請搭車回宿舍,凌飛耀還假惺惺地以上司關懷員工的姿態搭腔,跟小宇開玩笑說要當好護花使者,把飛耀一枝花安全送達宿舍。
回到宿舍後,我跟他打電話報平安,可他竟然是意興闌珊遊離腔調,似乎沒太大興趣跟我對話。我問他是否不開心還是什麼,他不鹹不淡地予以否認,只說是有點累了,還催我掛電話。我很不安,卻拿他無可奈何,只能悶悶掛了電話。
躺在床上,拿著昨晚買的純金大錢,心想,他這兩天大概累了,所以有點小情緒,他明天收到我的這禮物,應該會很高興吧。
我盯著金燦燦的錢眼看——錢啊,你是我的大愛,但跟他還是沒法比,所以你一定要替我討好他。
唉,我不禁望天嘆息,嘆息他為什麼是偶像明星,做最不方便公開拍拖的一類人!
這三天來,我們獨處不到三十分鐘,擁抱不足三十秒。而明天,他那滿滿的行程裡,大概也擠不出給我的時間和空間。再往後,能相處的時段好像也很有限。難道從今往後,我和他總這麼可憐兮兮地相見不相守,無語害相思?
難怪,那傢伙先前再三要我跟他同住,他出道後,相處問題確實不容樂觀,想要工作戀愛兩不誤,時間和空間都有很大問題。
才幾天沒親近,我已心癢難耐,有點抓狂,這樣的狀況還要天長日久下去,叫人怎麼受得了!想到這層,我猛然開竅。將心比心,這幾天,那人心裡肯定也很不爽。剛才電話裡的拿腔拿調,應該不單因為累,恐怕更多是心有怨尤,又不願明說,於是暗暗在跟我鬧彆扭吧!
想想,凌飛耀這兩天,是在數以千計的熱情女粉絲包圍中度過的,大概對自己的魅力正感覺良好得無可復加中。可偏偏我就是冥頑不靈——苦口婆心勸我同住,我不答應,興致勃勃地半夜約會,我又拒絕。這小樣對我的忤逆,大概有些難以容忍了吧!
這現在究竟該怎麼辦呢?但我想來想去還是沒轍,對這現況沒轍,拿他更沒轍。明明在一起,還是看不見,即使看得見,也是摸不著!這狀況,一時半會兒肯定無法扭轉。而他,我現在也算是有數了,他本質就是個*霸王。他肯懷柔,不代表他真正妥協讓步,只是蓄謀再起。
這霸王彆扭又狡猾,我有點怕他,但偏又喜歡。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