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當我是聾子嗎?從你們在裡面第一句談話我就聽在耳裡,先頭何棋怎麼說來著,等我醒來,就輪不到我做主了,好好!說的好,你們說的話,我都讓雷門他們早就錄下來了,等到處置你們的時候,讓你們堂口的兄弟聽聽,我韓威洪是公私分明的人,你們也好死而無憾。”
聽到‘死’字,王勝心中咯噠一下,知道圖謀幫主之位犯了黑道大忌!享受過榮華的他,已沒有當年一無所有時,那股敢作敢當,拼命殺敵的氣質。
還不想死的他,只好點頭如搗蒜,苦求道:“韓哥,我只是一時糊塗,請你饒恕我這一次,求你看在我曾經為幫裡立下過那麼多汗血功勞,饒恕我一次,我以後一定盡心盡力為幫裡做事。再不會有非分之想。”
說完後見韓威洪沒有絲毫猶豫,便轉頭指著何棋說道:“韓哥,都是何棋,是他鼓惑我,我一時糊塗被他妖言所惑,才會充當他的儈子手,對雷門兩位堂主下手。請韓哥看在多年的情分上,饒我一命,留下我這條狗命為金沙幫再出一份力。”
何棋看著王勝為了自己的性命出賣自己,心中一片灰死,十多年來,一口一聲大哥,在性命與榮華面前,狗屁不值。
他知道這次謀虎不成,性命不保,也不打算再求韓威洪,冷哼一聲說道:“我知道我這次犯下黑道大忌,難逃一死,不過,韓威洪,你這樣對自己的兄弟,就不怕讓幾百金沙幫成員心寒嗎?
你假裝昏mí不醒,引我們上當,藉此機會除掉為幫中賣了十幾年命的兄弟,我看幾百號金沙幫兄弟以後還會為你賣命。”
“啪!”一聲脆響,何棋臉上又捱了一大嘴巴子,直接被扇的腦袋與地方親密接觸,掉了兩顆牙。
打他的是白素飛,冷笑道:“世上怎麼有你這種不要臉的人,自己起了野心,想拿不該屬於自己東西,卻還說成是人家引你上當,竟然還拿幾百兄弟的忠心來威脅我岳父,我問你,人家雷門,傻彪兩位堂主怎麼沒起異心,同樣是人,同樣是在黑道上打拼了十多年的兄弟,人家怎麼就對金沙幫忠心不二,對老大忠心不二,出來混,知道什麼當頭嗎?義字當頭,連這個都做不到。你是死不足惜,金沙幫那麼多兄弟沒有一個人會同情你,都會唾棄你,到時候,你就等著幾百號兄弟一人在你身上捅上一個窟窿吧。看大家會不會心寒,會不會為金沙幫賣命。哼哼!”
何棋被白素飛一掌扇的雲裡霧裡,半天才從地上抬起腦袋,看著白素飛,說道:“你不是中槍嗎?怎麼這麼快就好了?原來你們兩嶽婿都在演戲,哈哈!把我們這些為幫裡賣命的兄弟當成傻子耍。”
何棋知道自己這次難逃一死,圖謀不成,心有不甘的他便想盡辦法挑撥,這話是說給白素飛的一群手下跟雷門,傻彪聽的,想讓他們心有餘悸,以後對韓威洪,白素飛兩個起異心。
白素飛哪會不知他心中的打算,卻是冷笑連連,吳天嶽他們難道不知自己平時是怎麼對待兄弟們的嗎。自己何從欺瞞過兄弟們一次,這次自己受了那麼重的傷,韓威威洪腦袋受創昏mí不醒,有那件是假的?懶得去答話。
一旁的韓威洪卻開口道:“何棋,你用心險惡,這次我不除去你都不行,不過在你死之前,我不怕告訴你,小飛他確實中了槍,身上還被砍了幾十刀,不過他身體強悍,挺了過來,再加上他遇到奇人,傳授過他奇功,修煉之後更是恢復奇快。
而我遭受人為車禍後,腦中被淤血壓住神經昏mí不醒,便是他用功力驅散的。你不用拿這話來挑撥我跟雷門,傻彪兩位堂主,我平時的為人相信諸位兄弟都清楚。小飛他被畢劍設計200多人圍殺是事實,他更沒必要拿受傷這種事來欺騙大家。”
說完後便不再看他們,想讓人把他們兩個壓下去,卻被白素飛攔下,說道:“這兩人是人中敗類,我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