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難到你不知道?”
林曉月猛地把手裡的水杯往地上砸去,發瘋般的吼道:“原來他害死我的孩子,就是為了娶那個騷+女人,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她目露兇光,“我要殺了他。”
鄒子琛起身忙把我拉到他身後,怕林曉月誤傷到我,隨之冷笑道:“殺了他,那就太便宜他了,你還得坐牢。”
林曉月雙手緊拽著被子,全身微微發顫,哭罵道:“他簡直禽獸不如,我為了他做了那麼多事,他硬是給我灌下藥,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嗚嗚。”
“林曉月,我不管你跟孟成陽之間有什麼仇怨,但你對童童做事,必須要付出代價,今天看在你老實交代的份上,我給你三天時間,自己去自首。”鄒子琛深冷的警示道。
林曉月猛地掀開被子,慌亂下床,連鞋都沒穿就跪倒在鄒子琛腳下,拉著鄒子琛的褲管,神情有點激動,“鄒總,求求你,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害她的,求求你,多給我一點時間,等我為我的孩子報了仇,我一定去自首,求您了。”
我第一次見林曉月如此卑微,心下還是有點不忍,輕拉了位鄒子琛的手,朝他擠了一下眉眼。
“鄒總,我求求你……”林曉月仰著臉,話還沒說完,突然暈了過去。
我忙走到床頭按鈴,叫醫生。
鄒子琛站在那面無表情一動不動,我蹙眉,“你快把她抱床上去。”
“我嫌她髒。”他轉身坐回沙發上,彈了一下褲子,好像剛才被林曉月抓到的褲管真的很髒似的。
“她剛流了孩子……”我還是硬不心腸,蹲身剛把林曉月起來人,門口就跑進來兩位護士,見狀忙上前幫忙。
把林曉月放平在床上,兩護士狐疑的看了眼鄒子琛跟我,其中一位口氣頗為不滿的問道:“你們是病人什麼?知不知道她剛大出血完,不能受刺激。”
鄒子琛連看都不看那護士一眼,冷聲道:“債主。”
呃!
我忙說道:“你別聽他瞎說,我是她姐,她剛才突然暈倒了,你們快叫醫生過來看看。”
“她前天大出血,這是虛弱,我在給她吊瓶營養液。”其中一名年長的護士讓另一名護士去拿藥。
我一聽大出血,急問道:“她怎麼會大出血呢?”
那護士瞥了我一眼,“她是喝了過量的墮胎藥,才造成的。現在的輕年人怎麼總是這麼不愛惜身子,這以後要孩子估計都難了。”
我怔住。
天殺的孟成陽,他簡直禽獸不如。
護士又說道:“她這算是到鬼門關轉了一圈,身邊卻連個照顧的人也沒有,你說現在男的怎麼這麼不負責任。”話落,她橫了一眼鄒子琛,認為他就是那個不負責任的人。
鄒子琛起身,攬過我的肩,淡淡的掃了一眼病床上的人,“我們走吧,有護士在她也死不了。”
那護士愕然,望著我們更加狐疑。
“等一下吧。”我有點不忍心,“等她醒了我們在走。”
護士給林曉月輸營養的時,林曉月就醒了過來,見到我站在一旁,又有點激動的拉住我的手,“姐,求求你,多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鄒子琛走到我身邊朝她清冷的說道:“好那我就多給你兩個月的時間,”話落他冷笑一聲,“如果這兩月你想逃跑,你也可以試試,那後果就不是你去自首那麼簡單。”
“您放心,我不會跑的。”林曉月眼裡含著淚,目光透著一股絕決。
“好。”鄒子琛拉起我,就往外走,快到門口時他突然又停了下來,淡淡的說道:“聽說他的婚禮訂在臘月初八,在皇冠大酒店舉辦。”
“謝謝鄒總。”
鄒子琛勾唇,笑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