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我立馬按下內線,讓珍妮通知公關部跟企劃部的兩名主管上來。
網上這幾天,天天有攻擊恆遠的文章,他們能寫我們為什麼不能寫,既然有人那麼想黑恆遠,那我就讓人把這個人的變態心裡寫出來,如比她為什麼要這樣黑恆遠,抹黑恆遠對她又有什麼好處,編故事誰不會。
沒一會劉經理跟張經理就上來了,劉經理見到我有點彆扭又似尷尬,坐到小會議桌那邊,我問他們對網上攻擊恆遠的小報導有沒有會麼應對的策略。
劉經理覺的這種報導去理的話,反而會越抹越黑,到時說不清。張經理建議加大公司形象廣告投入。
呃……這兩人的想法都太中規中矩了。
我簡單的跟他們兩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沒想到把兩人給嚇住了,劉經理說要是被外界知道是遠恆找人寫的,那事情會變的更加糟糕。張經理的意見卻有點出乎我意外,他說,只要不被人知道,那麼這是一個很不錯的策略,甚至可以把對方一言擊敗。
於是我們三個人又論討了一下,做出一個可行的方案,然後立即招集文案編寫,我只給他們提了三個要點,其他的懷疑點讓他們自己想去,但有一個死命令,中午我要見到稿,晚上我要在網上看到這篇文章。
劉經理跟張經理下去後,我給鄒子琛發了條微信,把我要做的壞事跟他報備了一下。
隨後我又看了一眼昨晚的美股走勢,看來以後每天晚上開盤得一眼,昨晚恆遠的股票又掉了兩個點,不過比之前的好很多,沒有大跳水,但若一天天這樣鐵兩點也是很要命的。
我盯著k線,看了半天,只能看出一個大概的走勢,根本無法分析,可鄒子琛每天看這個就能做出準確的判斷,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看的。回頭得跟他取取經,讓他把絕招教給我。
我正琢磨著,內線突然響了起來。是艾倫在樓下打上來的。說工商局的人要見邵毅凱,也就是被爆收了承包商賄賂的工程部副總。我問她工商局的見他想幹嗎?艾倫說是想了解情況,因為這事也有人舉報到他們局裡。我讓艾倫告訴工商局的人,這事公司已經移交給檢察院,他們要了解情況可以去檢察院或是邵毅凱他家,隨他們。
邵毅凱被爆賄賂的第二天鄒子琛就讓他回家等調查結果。
掛了電話,我不由皺眉,看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將也是一個大+麻煩。雖然是邵毅凱個人以權某私,但這事跟恆遠是有直接關係的,那怕那家承包商資質在硬,有了賄賂的行為,便會大大打折扣,恆遠形象也會受損。
我仰靠在椅背上,突然覺的頭痛。
若恆遠能順利渡過這道坎,我一定要讓鄒子琛退出商界,做個幕後投資者就好了,反正他眼那麼毒,肯定穩賺,就沒必要做這實業累死了。
“林總,”珍妮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小周打電話,說稅務局的人也來了。
我愣愣的望著她,還有點沒回過神來。
“童姐,”她走上前兩步,喊了一聲。
“唉,來就來唄,你怕什麼,打電話,讓公關部的派個人下去接待一下,他們想問什麼查什麼儘量配合就是。”我悠悠的吩咐道。
珍妮見我這麼鎮定,腰桿立馬挺直了起來,“好,我這就去。”
以我的經驗,對付稅務局的人,要不溫不火,淡而不離千萬不能太熱情太周到,不然他們就會擺架子,打官腔,還要懷疑公司漏稅,查你這查你哪,能把公司折騰死,煩人的很。
我手裡轉動著筆,想著等他們查的差不多了在下去露個面。趁著空檔,我想著郭鏡書打了個電話,上次回去太勿忙都沒有跟他見一面,我還一直覺的有點遺憾。
翻到郭鏡書的電話我撥了出去,鈴響了兩聲那頭接了起來,“郭大哥,是我童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