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刀的痕跡。說失憶是跟他原來的舊疾有很大關係,恢復的可能性很小。”
“琪娜便把康誠的身份按在了他身上,告訴他,他是個孤兒,從小就是她的玩伴跟保鏢。當時他心裡可能有疑惑,但卻無處證實,所以他只能接納自己的身份。”
“他醒來的頭半年,一直在養傷,琪娜對他很是照顧。可康家從來不養閒人,每個兄弟身上都有分工。琪娜對他很是特殊照顧,讓底下兄弟有點不服,說他根本就是不是當年的康誠,琪娜怕他的身份引人置疑,最後決定讓他負責越南那邊的地下錢莊,錢莊的業務很雜。她本來只是想做個樣子,讓別人扶助他立點威名,卻不想在一次交易中對方想黑吃黑,他露了身手,讓眾人很驚訝,因為他比康誠身手還要好,也讓琪娜大吃一驚。”
“從那以後他就真正接手了錢莊的生意。”康俊說到這停了下來。
我拿著電話的手,早就僵住,好半天我才問道:“你的意思,也就是這兩年來,他過的就是一個打手的生活?”
康俊在那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雖然不是打手,但也差不多。”
我呼吸一滯,牙關微微打顫,話從牙縫裡擠出來:“康俊,你實話告訴我,他手上到底有沒有粘過人命?”
“那人的死跟他沒關係,這事他走時我也跟他說清了。”
“你們到底把他當做什麼了?”我氣的直吼。
那頭默不作聲。
“你妹妹把他當做替代品,你把他當成可用的利器……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他。”我氣的全身發顫。
“林小姐,我知道琪娜那樣欺騙他是不對的,可我們從來沒有強迫他。不管怎麼說他的命是我妹妹救的,他所做的一切也是他心甘心願的。”
“你跟你妹妹真是絕配,自私自利的不可理喻。”
他在那頭很無奈的輕笑一聲,“對不起。”
我冷笑一聲,掛了電話。
望著遠處,我心口隱隱的疼了起來,難怪他身上會有那麼多傷口,原來這兩年他是這麼過來的。難怪……他不信我。
我縮在躺椅上,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壓住,有點喘不上氣來,心口隱隱疼痛。
半個月後。
顧氏對外公佈由鄒子琛接任總經理一職。
失蹤兩年多的人突然出現,一出現變成了顧氏集團總經理,引人非議,一時鄒子琛成了各大媒體的追捧對像。
而這半個月,他只給我發過兩條資訊,一條是他回顧家的第二天,告訴我他要進顧氏上班。第二條,也就是昨天晚上,他告訴我他要接任總經理職位。
他能主動給我發資訊,告訴我他下一步的打算,讓我很心慰,說明在他心裡還是有我那麼一點份量的。
從那天晚上康俊告訴我,他這兩年所以發生的事,我就想一定要讓他知道以前的事,我不要他的記憶裡只有那兩年灰暗冰冷的生活,我要讓他記憶裡有我們以往的美好,所以這半個月來我很忙,私下籌備著一件事,暫時沒主動去聯絡他。
沒有聯絡他有另一個原因,是不想給他壓力,他說他需要時間,那我就給他。他若是我的,我想也跑不掉。只要是我的,多久我都等。
鄒子琛復出公告早上一出來,恆遠秘書檯的電話就響了個沒停。而我手機也快被幾位熟悉的記者打爆了。
昨晚鄒子琛給我發資訊,說他要接任顧氏總經裡一職時,我只回了五個字:你決定就好。
其實我心裡是不願他去顧氏接任的,但我一想到白潔,覺的他接任也沒什麼不好,至少把她最在意的東西拿走了,總能讓她不痛快很久。
這兩年我一直讓人查她,也對她在國外的產業‘圍剿’但效果一直不好,因為她還有景城撐腰。這兩年我幾乎跟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