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肩。
我隨服務員去了包間,心裡狠狠的想著要把那個人的好酒全喝光。
服務員出去後我就把門關上,走到酒櫃前,先拿了裡面最貴的兩瓶紅酒,開了酒塞,我拿著酒瓶連杯子都沒用直接喝了起來。
我洶湧的喝著酒,腦裡卻怎麼也揮不開下午在醫院看到的那個畫面。我只有以倒水的方式往自己嘴裡灌酒,可兩瓶酒紅下去,我仍是很清醒。我又去酒櫃拿了一瓶伏特加。
我抱著酒瓶半靠在沙發上,眼眸迷離空洞,思緒飛揚。
覺的自己可悲又可笑。
那美好兩日,讓我衝昏了頭,以為還能跟他那樣一直過下去。看來自己還是沒有擺好位置,沒有透徹的認清自己的身份。
落個這樣的下場……是我自己活該,誰讓我沒守住自己的心。
想到此,我又連灌幾口酒。
“童姐,你這……沒事吧?”阿彬手裡撐著一個托盤,推門而入,見我這麼一會喝掉兩瓶紅杯,驚的目瞪口呆。
“呵呵,阿彬來……陪我喝兩杯。”我朝他招了招手。
阿彬急步走到我身旁,把托盤裡的水果放到矮機上,伸手便把我手裡的酒瓶給搶走,厲聲道:“童姐,你不能在喝了。”
我頭開始有點暈沉,指著阿彬命令道:“把酒還給我。”
“童姐你這樣喝下去會出事的,不能在喝。”阿彬面露難色。
我起身,上前,硬把酒搶了回來,“不陪我喝酒,你就出去忙吧。”我抬起酒瓶喝了兩口,又坐回沙發把自己深深埋在沙發裡。
阿彬對我毫無辦法,長嘆了一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我嘴角噙著譏笑,一口接著一口默默的喝酒,直到自己不成人事。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臉,輕呼著:“冷冷……”
我像趕蚊子似的揮了一下手,喃喃道:“走開,不要吵。”
只覺身體懸空而起,落進一個溫熱的懷抱,還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嫌棄的推了推那個胸膛,卻被人摟的更緊。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推搡著,嚷嚷了起來,並開始掙扎了起來。潛意思裡我不想讓人碰我,而且他身上還有股怪味。
“是我,乖,別鬧了。”男人低啞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費力的想撐開眼皮看看是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個人,可是眼皮實在太沉了,隨之連意識也沉睡了過去。
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只覺的口乾舌燥頭痛暈沉,撐開眼,看到熟悉的房間,我有點恍然,再看到身邊躺著的人,我驚愕。
鄒子琛回來了。
他面色依然有點慘白。
昨晚是他把我從酒吧抱來回的,他不是在住院嗎?難到出院了?可為什麼看起來氣色還是那麼的不好呢?
我伸手探向他的額頭,呃……怎麼還是這麼燙呢?
我慌忙的下了床,跑進浴室,投了一塊涼毛巾,跑回床邊給他覆在額頭上。
毛巾剛覆上,鄒子琛就睜開了眼,與我的視線對上。
“你燒怎麼還沒退呢?”我擔擾的問道。
鄒子琛坐了起來,蹙眉,也不說話,手按壓著眉心,很不舒服的樣子。
平時看他身體那麼強壯,怎麼一生起病來這麼多天也不好呢?
他放下按壓眉心的手,眸子凌厲的睨著我,似乎很生氣。
我被他那麼睨著,不由的垂下眉眼。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還喝那麼多酒,嗯?”他聲音平淡裡夾著一股火藥味。
我跪坐在他身邊,垂著頭,手上捏著那條溼毛巾,譏誚道:“你不是也沒接我電話嗎……若是你真的玩膩了,嫌我煩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