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仍他索取。
一個長吻之後,他輕擁著我靠在床頭,“說好了,初六過來,到時我讓小劉去機場接你。”說著,他一手撫弄著我的長髮,語氣輕柔的讓人迷醉,“走時,一定要帶齊證件。”
我靠在他肩上,輕聲道:“嗯,你回去後……也別跟老人犟,該認錯還得認錯,知道嗎?”從他來到現在手機一直關著機,我就知道他一定是瞞著所有人偷偷跑過來的,回去後,難免不被老爺子罵一頓。
“放心,我現在是病人,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最多吼我兩聲。”某男一幅早被吼習慣了的賴樣。
“老爺子看起來很兇,你不怕他嗎?”反正我是很怕鄒老爺子。
他輕笑道:“被吼習慣了也就不怕了,其實……他就是隻紙老虎,若溪那丫頭都能把他制服,我就更不在話下。”
我仰臉嗔瞥了他一眼,他垂眸與我對視,隨之在我額上親了一口,眼底全是碎碎的亮點。
兩個又說了一些沒營養的話,我就有點發困。鄒子琛一見我的迷糊的眼神,便抱著我睡下。
眯了一小會,我便醒了過來,心裡惦記著鄒子琛下午的飛機,不敢貪睡。
睜開眼,就見鄒子琛那深邃的眸子,滿含柔情的凝視著我,像是要把我的容顏刻進腦海裡那樣專注。
“我睡著了很好看嗎?”我沒臉沒皮的問道。
他一本正經的回道:“嗯,很好看,跟只小豬似的,還流口水。”
我不由的摸了一下嘴角。
他笑出聲。
我瞪他,問道:“幾點了……該起來準備了。”
他把我圈進懷裡,“在讓我懷一下。”
“抱一下五百萬。”我笑道。
“太貴了,不抱了。”某男說著竟然真的就放開我。
呃……我咬牙。
鄒子琛起身笑的沒心沒肺。
……
鄒子琛走時不讓我去機場送他,說跑來跑麻煩,其實我很想去送他,可一想到要看著他進安檢那種感覺好像也不好,便沒有堅持,反正過兩天就能再見。
可在院門前送他上車,望著呼嘯而去的車,我還是很難受,體內像似有什麼東西被抽離出,讓我久久不難動彈。
我在門口站了很久,久久的望著車子離去的方向,好像心也跟著離去了。
接下來兩天,我把父親的舊物收拾了一下。張媽陪著我一塊整理,我問張媽是願意留在老別墅還是回養老院去,她說她當然是願意留下來跟我一塊住,她還想看我再結婚生子呢。她願意留下來,我當然也很高興,至少我不孤單。
初五那天,父親後事留下來的一些鎖碎的事也都收拾的差不多,我心想明天可以放心的去北京了。這幾天,鄒子琛一天三四個電話不厭其煩的打,一泡就是一小時多,每次還都不忘提醒我要帶齊證件,說是他找好人了,初七那天早上民政局一開門就可以去辦。
就沒見過這麼著急領證的人。
其實這個時候我心裡也很期待,最開始我是有很多顧慮,也覺的這樣跟他領證對歐陽雪不厚道,可是人總是自私的,有了孩子,我也不能不為孩子考慮,何況他是阿哲的孩子。
一想到孩子我心裡就柔軟的不行,也變的無所不畏。所以就讓我自私一次吧。
下午時,我接到何律師的電話,才想起來父親還有東西讓他轉交給我,他問我明天有沒有空過去拿,因為他後天要陪家人出去旅行,所以只有今天跟明天有時間。可我下午藥了蘇晴跟秦月,想著明天早上倒是有時間,因為飛機是下午的。便跟他說明天早上我去他事務所找他。
掛了電話,我想起父親臨死前說的一封信,不知道會是什麼信?為什麼他不親口跟我說,而是用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