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直接打車,不到五分鐘就到了恆遠。刷了卡直接上了總裁辦,秘書檯沒有人,估計吃飯去了,已經十二點多了。
我悄悄的走到鄒子琛的公辦室門口,然後輕輕的推門進去。
我還沒來的及給他一個驚呼,便怔在了原地。
落地窗前,兩個緊貼在一塊的身影,讓我如梗在喉。女人環抱著他,他面朝外沒有看到我,而那個女人看到了我,有點吃驚又似瞭然,很快她吻上鄒子琛。
呃……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所想的驚喜,會變成驚嚇。
“韓玉,別鬧了。”鄒子琛隨即推開了她,他轉身那瞬,看到了我,有點錯愕,皺眉似要說什麼,卻被我打斷了。
“打擾倆位了,不好意思……你們繼續。”話落我轉身即走。
“童童,”鄒子琛聲線焦躁。
“子琛……”那女的哀求的叫著他。
但我已推開辦公室的門,大步流星跨了出去,隨手把溫保桶放到秘書檯,直奔樓道,我從三十八屋疾步跑下,跑到十二層,我有點脫力的靠在牆上,感覺整個人都是木的,心抽抽的痛。
昨晚我才跟他說這個問題,原來他還真的有。
說說跟真的見到……完全是兩個不同心境。
從恆遠出來,我有點失魂落魄。鄒子琛沒有追來,也沒有電話,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來的信心,覺的他會跟自己一樣在原地等著。
我延著馬跟落寞的走著,腦海裡全是那女人看到我時,眼底閃過挑釁又似哀怨的眼神,然後她吻上鄒子琛,她是故意的吧?她好像認識我?
對,她一定是故意的?
但我想他們的關係應該不淺,不然鄒子琛怎麼可能讓她那樣抱著,雖然他推開了沒有讓她吻成,可那樣的畫面還是讓我難以接受。
兩年,不長也不短,鄒子鄒他正盛年,在某些方面有需求,有女人這很正常。
我能理解,卻無法做到接受。
不知不覺我走回了公寓,吹了一路冷風,一進門我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換了鞋,把包往沙發上一扔,我進了臥室,趴在床上把自己裹住,可不管我裹的有多緊,身上冷意依然未消連著身心都是冷冰冰的。
感覺頭又沉了起來,嗓子也癢,肚子又開始抽痛。
為什麼,連病……都要欺負我。
我躺在床上暈暈沉沉的,不知過了多久,似乎聽到手機鈴聲在響,又似沒有,而我一點也不想動,沒多久,只覺眼皮發沉,身上又熱的起來。
清醒時,是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的,睜眼卻是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晨了?
外門傳來砸門聲,像是要把門給拆了。
我從床上坐起來,頭還是有點沉,我按了床頭燈,燈一亮,我眼睛有點暈眩忙眯了起來,隨著翻身下床。
會是誰呢?
我住在這裡好像沒有人知道,是房東?還是隔壁鄰居?
那也不可能這樣無禮的敲門?
我一頭懵懵的走去開門。
怎麼也沒想,砸門的人是鄒子琛。不,也只有他這種人才會這麼沒禮貌沒素質不怕擾民,敲門敲的整棟樓都知道,還很有氣勢。
“你來幹嗎?”想著中午那一幕我就沒好氣。
他一手撐在門邊,微垂著頭,粗喘著氣。樓道燈光昏暗他又揹著光,我看不清他的臉。
“沒事我關門了。”話落,我就要甩上門,他一手猛地撐住了門,抬頭望向我,倏地,邁了進來,我把按進了懷裡,腳一勾關上了門。
“鄒子琛,你發什麼瘋。”我用力的把他推開,他猝不及防,被我推的直接撞在門後。
此時我才看清他的臉,他竟然在笑,一副死皮懶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