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摔倒在地上了。
“白修辰,你混蛋,宇文拓,你也混蛋……你們卑鄙無恥,你們是小人!”鄭初雪摔倒在地後,她沒有立即爬起來,她怔坐在地板上,她哭了,她幽怨地瞪著白修辰和宇文拓。
“鄭初雪,夠了吧,你有資格怨別人嗎?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也是你自作自受,跟我們無關。做人要對得起良心,你有良心嗎?
跟你談良心也是白搭,你簡直是瘋子。你罵我們是卑鄙無恥、小人,那你呢?跟你的無恥和惡毒比起,我們這隻能算小菜一碟。你好自為之吧,修辰,我們走。”
宇文拓深邃的桃花眼極不隱藏地綻出兩抹輕蔑嘲諷注視著鄭初雪,她的眼淚對他一點用處也沒有,他是不會憐憫她的。
呵……現在哭死了也沒用,後悔沒有早知事的,這完全是她個人的品行有問題。
宇文拓扯了扯白修辰的衣袖,他們倆一起走了。
鄭初雪還怔坐在地板上幽怨地瞪著他們無情的背影,瞬間,她的雙眼被難過的淚水模糊了。
她恨,她怨,她憤怒,她不甘心,她咒罵老天爺對她太不公平了,想不到結局會是如此的傷人!
她白折騰了,千辛萬苦要懷的孩子竟然不是宇文拓的,就連孩子的父親是誰她都不知道,好可惡,她好恨!
情緒一高漲,鄭初雪的胸部又痛得她難受極了,幽怨的淚水更是嘩啦啦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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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初雪整張蒼白的小臉都被淚水浸溼了,一些獲許跟拍整件親子鑑定過程的媒體還沒散去,他們的鏡頭還在對準自作自受的她。
他們還採訪她了,完全不顧她現在還在極度傷心氣憤之中,也無視她的難過淚水。
“鄭小姐,現在已經證實了你腹中的孩子並不是宇文拓的,那是誰的呢?你這個瘋狂的舉措是不是妄想進頤景園?是你太想進上流社會了,太想高攀他們,所以,你就這樣挺而走險,現在計劃失敗了,你有什麼感想呢?”
“鄭小姐,為了能攀上豪門,你也真夠豁出去的了,你覺得宇文家的大門會是那麼容易進的嗎?說真的,港城裡有很多跟你一樣想母憑子貴的明星的,不過,到目前為止,並不是很多真的能嫁得進豪門,你的美夢就因此碎了吧,你還想重來嗎?”
“鄭小姐,聽白修辰剛才說,你現在患了乳腺癌中期,是嗎?他們剛才的言語之意,也是指責你自己自作自受,請問,你對宇文拓都使了什麼心計呀?他一直堅持否認跟你沒有一丁點的關係,是她自己不要臉一直纏著他的吧?”
“鄭小姐,既然孩子不是拓少的,那你打算怎麼辦呢?懷了一個不知道父親的孩子,你是不是很後悔?”
這些媒體也真夠無情的,她都已經敗得塗地了,他們還不放過她還要來採訪她,真的很可惡!
鄭初雪冷冷瞪著他們,大聲怒吼:“你們都給我滾開,一群混蛋,就懂得落井下石。”
咻地,鄭初雪爬了起來,她無視媒體記者的提問,她也不吭聲了,她離開了醫院。
後悔?她現在當然後悔了,她討厭死肚子裡的孩子了。
坐在計程車裡,鄭初雪還發了瘋一樣去打自己的小腹,就因為現在這個不知名的小混蛋,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她忍痛做治療,她吃藥從不間斷,就是因為肚子裡那塊不知名的肉,現在也把自己弄得了乳腺癌,她覺得好委屈,她也有說不出的滿滿的恨意。
把媒體記者甩掉了,鄭初雪立即去了她常去看診的那傢俬人診所,她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
她不會死的,她不能死,等她病好了,她還要鬥下去,她是不會便宜了欺負過她的人的。
宇文拓、白修辰,你們這兩個混蛋等著,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