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她的嘴。”
左汐正喝著羊肉湯呢,身上熱乎乎的,由內而外的溫暖而溫馨。
驀地聽到這麼一句,她只覺得心臟的位置突突加快了跳動,一下比一下強烈,讓她激動地,眼角微微有些發溼。
那天她在蟬鳴寺聽到他的問話,也只當他隨口一問。
沒想到,他真的去調查了。
她以瀆職的名義被社聯及學校取消了茶藝社社長的頭銜,早就過去那麼多年了。如今再查,其實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人事幾番新,那麼久遠的事情,即使還她一個公道,又有幾個人能夠知道呢?
當年社團的成員以及社聯的人員,甚至是學校的重要領導,好些都已經離開了。
可他,竟然還是幫她查了。不聲不響,默默地替她調查起來。
如果不是餐桌上他特意給沈卓垣敲了警鐘,她還根本不知道這回事。
也不知是被羊肉骨頭煲給暖胃暖出來的效果,還是靳司晏此舉的效果,她只知道,自己沒出息地,將啃了一半的羊骨頭給掉在了餐桌上。發出一聲極為狼狽的輕響。
第一時間注意到她這邊的動靜,靳司晏無奈地抽了張紙巾,擦拭了一下她被油漬濺到的袖口:“這是感動了?”
醇厚的嗓音染上絲絲的慵懶沙啞,性感至極。
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大庭廣眾之下撩她!
她故意每天晚上撩他,讓他為了靳老夫人當個名副其實的禁/欲派。這會兒,他就故意用他的這副嗓子來迷惑她了!犯規犯規!
*
左汐大學時被冤枉的事情,也是在那天老太太和左小寶才知曉的。老太太對於靳司晏此舉,那是完全贊成態度。
她靳家的孫媳婦,怎麼能夠背上這樣的汙名呢?
被人家冤枉,必須得討回來!
她也跟著給沈卓垣施壓:“你三嫂的事情,你多上點心。去跑完這一趟腿,回頭我重重有賞。”
這雙重的壓力,讓沈公子頓覺吃不消。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啊,不過就是仗著自己是H城的地頭蛇嘛,對外胡吹胡侃了一番,就被老太太和三哥這麼待見,認定了他有這個能力辦好這事?
“既然是三嫂的事情,三哥你更應該親力親為才對啊。你怎麼不自己去見這個人啊?”
沈卓垣發誓,他絕對是故意的。
將重任交給他,他如果完不成,是不是得被他們批判死?
不行,他必須得推脫掉!
靳司晏見他這副樣子,也料準了他這是有意推諉。
“我得去拜訪一下退休的校長,再去見一下那一屆的社聯主席,你有興趣?或者我們交換一下?”
提及那位出了名嚴厲的校長,沈卓垣縮了縮腦袋。
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這位校長就仗著和他家老爺子熟,對他訓起來那叫一個狠辣無情啊。他不過就是逃個課掛個科,就對他各種體罰,害得他在女生面前丟人至極。
如果他真去見那位校長,那絕對是一幕慘痛的青春生活回憶錄。他覺得,還是將這些悲慘的往事深埋得好,沒事被人挖出傷疤再撒點鹽什麼的,太傷人了!簡直就是慘絕人寰的那種傷人!他可是有尊嚴的!堅決不做這種使自己掉尊嚴的事情!
“那什麼,三哥你去拜訪校長就好,我就去見社團的人就行了哈。不用換不用換,哈哈哈,我保證完成任務!”
“嗯。”靳司晏以防左汐再犯剛剛那樣的錯誤,竟然像小孩子似地只給她舀羊肉,又將她心心念唸的大蝦剝了,丟到她碗裡。
“大晏,我也要!”小寶兒眼尖地瞧見了,忙用筷子指了指那盤蝦。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靳司晏丟給他八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