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語氣,當真是一語中的。
左汐不得不歎服他的思維。
不過,當著秦瀲的面,即使她和靳司晏再有矛盾,她也不可能表現出來。
堅決不能讓她佔了這個便宜,趁機去勾搭靳司晏。
所以,她臉上堆笑,一副攤手狀:“我這肚子裡不是懷了一個嗎?他就對我各種寶貝。這個不許做那個不許碰,各種不許,我就只能離家出走了唄。”
左汐懷孕的訊息,自然是靳司晏編纂出來的。
當時他利用這個躲過了靳老夫人的連珠炮彈,這會兒,左汐也拿來救場。
當然,她絕對有理由相信,元琛安耳目眾多,定然早就知曉了這一訊息。
至於秦瀲……
從她慘白的臉色以及突然之間將桌上的水杯打翻來看,好像之前並不曾知道這個訊息?
或者是,之前早就知道了。只不過又聽見一次,又受了一次刺激?
*
“也難怪你剛到我這兒,老三就來了G城。他平常可是根本就不踏足這座城市。為了你,這些年來他已經第二次破了例。”
因著秦瀲的緣故,這些年來,靳司晏潛心待在溫哥華擴充套件視野版圖。等到重新將事業往國內遷移,他回到H城之後,也從來不曾來過G城。
直到左氏集團出事,左汐千里迢迢地來到這座城市進行處理。靳司晏以出差的名義也隨後跟了來,為她鋪路。
“不過……我都和他說你在我這兒了,他竟然不願意過來。看來這次你們鬧的矛盾還挺大?”元琛安故意試探起來。
自然,他從沒有跟靳司晏說過左汐在這兒。
估計在靳司晏理解範圍內,是秦瀲在他這邊,而非左汐。
也難怪他執意撇下了他派去的兩名保鏢。
據調查,他一下飛機就出手闊綽地租了當地車行的一輛車,並僱了一個熟悉離瑤村路況的人當司機。現如今已經在去離瑤村的路上。
聽此,秦瀲原本蒼白的臉色才逐漸緩和了起來。
侍者已經將打翻的水杯收走,又重新給她送了一杯新的。
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
左汐何嘗不清楚元琛安的試探,佯裝無奈:“噢,看來作為一個男人,氣性比我們女人還大啊。既然如此,他愛咋咋滴,我還不伺候了。”
侍者將餐盤有序地送上,牛排冒著孜孜的聲響,都是完全按照左汐點的要求,煎的八分熟。
習慣了吃五分和七分的兩人,倒是面不改色,等到聲響不再,各自切了一小口徐徐送進口。
左汐咀嚼著牛排,又用勺子舀了濃湯送入口。
爽感十足。
“大哥二哥,既然我家靳司晏是你們三弟,你們也不用跟我見外了。總這麼左小姐左小姐的,聽著怪難受的。要不然你們喊我一聲弟妹?”
明白了,她是故意的。
秦瀲手上的刀叉當即與餐盤發出碰撞,發出輕微的一聲響動。
對於一向掌握良好的用餐禮儀,她竟然連連犯錯。很明顯,是被刺激的。
“弟妹”這個詞,她倒是有臉說。
聽著她叫她二哥,她就已經各種膈應了。如今,這女人竟然還得寸進尺了,還打算讓他們喊她弟妹?
然而,左汐的身份擺在那兒,她和元琛安竟然完全沒理由拒絕。
除非……
除非她不再是靳太太!
“弟妹果然是爽快人!其實我也覺得左小姐這稱呼太疏遠了些。”元琛安倒也沒猶豫,直接便應承下來,一聲“弟妹”已經喚出了口。
他喚得倒是容易,可秦瀲卻是無論如何都開不了這個口。
每次看著她和靳司晏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