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不是討論我的唇乾不幹的問題,麻煩請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我答應過她會尊重她的個人隱私不向其他人透露。你也知道,我這人一向守信重諾。”
好一個守信重諾!
左汐站起身,拉開藤椅。旋即,椅腳與地面發出一聲清脆的拉長聲響。
“不過,我可以偶爾為你打破一下慣例。”
突如其來的一句,成功阻住了左汐的腳步。她身形一頓,臉色有些惱恨:“你就不能將話一次性說完整嗎?故意說一半留一半折騰人很好玩是吧?”
“是你自己沒有耐心。”對於她的怒氣,靳司晏照單全收,磁性的嗓音,別樣醇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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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為了剋制臉部時不時發作起來的疼痛,其實秦瀲一直以來都在服用鎮靜藥劑。臨床上的鹽酸嗎啡作為麻醉劑,對於鎮痛有巨大效果。而她這些年,則時不時在得到元琛安默許的情況下服用嗎啡。
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她都對其有了一定程度的依賴。
這些,他都是才知道的。
他匆匆趕去時,她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第一時間,他打電話給元琛安,詢問具體情況。
這種狀況會發生,他不相信只是偶然。畢竟她之前只是扭到了腳,臉部也已經做了處理。不可能連腦子都不好使起來。
果然,元琛安的話,讓他的疑慮得到了證實。
將之前秦瀲在柏林接受治療時那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相告,元琛安還不忘勸道:“司晏,這些年老二挺過來不容易。你如果可以……就多陪陪她吧。”
“這是會上癮的,你難道不知道嗎?當她脫離了危險,你就該第一時間制止!”
“醫生說這類鎮定劑的嗎啡含量比較適中,可以用作鎮定止痛。”
“可他有說讓你一直給她用嗎?”
“是,這是我的錯。我只是不希望她被疼痛折磨得太痛苦……”
再一次,兩個兄弟因為秦瀲的服藥問題發生了分歧。
其實兩人之間的關係,確實是如同沈卓垣所說,雖是兄弟情深,可到底,還是有了一層隔閡。
而打破這層隔閡最大的阻力,則是秦瀲。
只要秦瀲一天喜歡著靳司晏,那麼,元琛安和靳司晏之間,便會回不到過去那段兄弟情深肝膽相照的日子。
後來左汐來電時,靳司晏其實正將秦瀲往醫院送,她已經嚴重出現了幻覺,彷彿夢遊狀態。
至於秦瀲口中說的那些讓人遐想的話,他不知是不是她深層意識中有意的。等到她清醒過來是在醫院走廊。
考慮到床位緊張,而她的情況是突然發作,在可控範圍內,醫生只是做了初步處理。
等到她清醒過來,她拒絕住院,並希望他能夠對這件事進行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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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汐淡定地聽著靳司晏陳述這整件事,中途按照他的意思喝了好幾口水潤潤唇。
她是怎麼都不可能想到,她會在電話中聽到秦瀲說的那句話,竟然是如此原因。
所以說,秦瀲即使神志不清,也不忘記和靳司晏做出一番牽扯嗎?或者說,她根本就知道手機另一頭的人是她?特意喊給她聽的?
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靳司晏說了,她便信了。
對於其他男人,如沈卓垣賈斯文之流,甚至連她哥說的話,她都可能會懷疑下。畢竟他們都有過前科,說話做事總會讓人覺得不著調。
可唯獨靳司晏說了,她便毫不猶豫地信了。
相信她之前聽到的那話,確實不是他和秦瀲真的在做些什麼。
但相信是一回事……
“你去哪兒?”靳司晏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