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只是個孩子,大寶兒你就別打擾我睡覺了好嗎?”
“……”好!
最終,左汐往裡頭挪了寸許,左小寶也一起跟著往裡挪。靳司晏順利躺在了左汐這一邊。然後,極其自然地將手臂伸出,將人往自己懷裡一撈。
關燈,睡覺。
手臂,則……橫擱在她胸前。
敏感的部分感受著他肌膚的熱度,左汐覺得,當真是要瘋了。所幸燈已經關了,他瞧不見她的反應。
只是……用不用非得這麼個抱法啊?
“靳司晏,你的手……”
“我記得你給晏寶洗澡的時候我承諾了你可以對我上下其手。不過現在兒子睡旁邊,你總得節制點。所以今兒晚上就乖乖地將就下。手也別想著摸哪兒了。睡吧。”特語重心長地教訓著,末了還伸出另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背部,猶如安撫。
特麼的有這麼故意顛倒是非黑白的嗎?
究竟是誰想要摸誰啊!
她稀罕摸他才怪!
不過……想到他睡袍底下的腹肌,她吞嚥了一下口水。
他似乎說得,也沒錯……
魂淡啊,明明是他的手在作怪好不好!
*
海邊別墅。
秦覓最終還是接受了梁豔芹送給她的別墅。
每個月供養一個十幾平的小房間就要花上好幾千,完全就划不來。而且,她想要表達出來的雖然落魄卻依舊堅韌不拔的精神,已然表達到位了。
收下這棟別墅,時機完全成熟。
她早就受夠了窩在那樣的小空間裡,還得被張盛那個男人三不五時地堵門,甚至還被他按壓在那張小床板上,耳邊充斥著床板咯吱咯吱的聲音,她不僅得防著隔壁的人是否聽到,還得防著床隨時隨地可能坍塌,更得防著他一個心情不快就將錄好的錄影公之於眾。
她是被迫的,無論是哪一次,她都承擔著一個受害人的角色。
可她卻怕成為輿/論的焦點人物。
她必須儘快擺脫張盛的糾纏。無論是搬家,還是倚靠梁豔芹,沈卓年。她最想依靠的靳司晏不稀罕她。那麼她,便只能靠自己的能力擺脫這個醜陋的男人。
正好,梁豔芹生日。她收下這棟別墅的同時還可以將其佈置一番,就當做生日宴的場地了。
以往她生日,便是在這兒舉辦的。
今年,她就將梁豔芹生日的地方定在這兒的。反正樑阿姨那邊是全權交給她辦理,對她信任有加。那麼,她就好好佈置這兒,順便也算是佈置自己的新家。
雖然這兒離工作地點遠。但半年下來買輛車還是搓搓有餘的。只要捱過了這段時間,她自己開車上下班就方便多了。
目前的話,上下班用打車軟體拼個車,時間上也是完全來得及的。
“年哥哥,我買了一些火鍋素菜,今晚你過來我這邊我給你下廚好不好?”
“我晚上有個飯局。”
“晚點沒關係的,我可以等的。年哥哥你也知道我剛剛搬家,而且打掃的地方好多,有盞燈還壞了,那麼高我自己都換不了……”
對於沈卓年口中的飯局,秦覓其實根本就不知道真假。
那天她幾乎是豁出去了,小心翼翼地問他:“年哥哥,如果……如果我放下了司晏,你……有沒有可能娶我?”
然而,他給她的答案,卻讓她寒了心。
他說什麼來著?
“如果是在六年前,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娶了你。可現在,覓覓,對不起,我想我並不合適走入婚姻這座城。因為我對它,沒有任何期許。”
所以,他這是成為了不婚主義者嗎?
在她好不容易下定了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