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在襯衫晃晃悠悠下,欲露不露。
靳司晏轉過眼,努力不去看她。只是,他發現,他在跑步機上的那一個小時的慢跑,完全便是做了無用功。
這個女人……
還真是……要命!
想到之前將她帶回自己公寓,又閉著眼將她那條被吐得一塌糊塗的裙子給脫了換上他的襯衫。
結果她卻抱住他的手臂便要吻上來。
那兩團柔軟,也是正大光明地以醉酒的名義耍流/氓,往他的手臂和胸膛上蹭。
將她往杯子裡胡亂一塞,他便回自己房間洗冷水澡。
可偏偏那股火氣怎麼都降不下來。尤其是想到她那隔著襯衫和他的手臂相抵的那個部位,他曾經在老賈私立醫院的科室內親眼瞧見過她內/衣底下的風情。
白皙的飽滿,顫動的風情,盈盈的玫瑰。
這女人,果真是,喝醉了酒也不安分。
洗完澡又去跑了一個小時的跑步機,這才稍微好些。
只不過,這剛回到自己房間,面對自己床上突然出現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對他說需要他負責的女人。
人生,還能再讓人措手不及些嗎?
*
“那你自己說,想要我怎麼負責?”
清冷的嗓音,靳司晏努力恢復正常。
“很簡單,只要你准許我搬進來住就成。其實對你來說沒什麼損失,畢竟我們已經算是夫妻了。哪兒有新婚夫妻還分居的,你說是不是,親愛的老公?”
左汐尾音上挑,柔柔的,發膩。她的臉上帶著笑,唇肉軟軟的,那笑也軟軟的,聽得人一陣酥/麻。
“親愛的老公”幾字,猶如一個魔咒,讓靳司晏頭皮發麻。
他招惹到的,究竟是怎樣一個麻煩的女人?
“我不希望我的私人領域被侵佔。”略一思索,他折衷道,“不過我允許你搬到荊州路的那套別墅去住。那兒你隨便住,住上一輩子都隨你意。”
沈卓垣住在隔壁,鬧的動靜太大。
他喜好清淨,那邊的別墅自然是不會再去長住。
如今那邊也只不過就是一個空殼。
她願意去住,便去住。
荊州路那邊的別墅左汐是清楚的,住的全都是達官顯貴,沒有一點身份地位,單單是有錢的暴發戶,那是想都別想去入住。
那兒的別墅,還真是挺讓她心動的。
那麼一棟,該要多少錢啊。
不過……
她現在是有房有車的人,陋室雖小,聊勝於無。這種資本主義的腐蝕,自然是要杜絕的。
“我就看中你現在這套了。”
斬釘截鐵,左汐緊緊鎖視著他。
只不過,眼前的男人什麼情況?跟她談話都不看著她,眼神只顧著看旁邊,一點都不尊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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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套公寓?
靳司晏在心底七七八八迅速核算了一遍可行性。
若是將這套公寓給她,也不是不行。
郡元府邸開盤前他和沈卓垣都各自購置了一套。
大不了他將沈卓垣的那套買下來。
“行。”
靳司晏的這一句,讓左汐瞬間心花怒放。不枉費她苦思冥想那麼久怎樣才能夠順利進駐他的公寓。
只不過,開心還不過幾秒,靳司晏下面的話,卻直接讓她將喜悅生生扼殺。
“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