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輕不重的一句話,剎那便點燃了秦瀲體內積壓的偏執之火。
“做戲!他們不過就是做戲罷了!你沒見司晏對我是不同的嗎?即使他故意想要在我和你面前展現對左汐恩愛的一幕,他一些下意思的舉動還是騙不了我的。他擔心我,他是擔心我的!他擔心我飲酒不好,特意為我榨了果汁。元琛安,他做這一切,故意和左汐結婚,故意了斷我和他的一切,故意想要在你我面前展現他對左汐的寵溺和縱容,不過就是為了斬斷我對他的感情,為了成全你這個好兄弟,你還不明白嗎?償”
歇斯底里,秦瀲的嗓音頗有種撕心裂肺感。
那麼大的音量,彷彿不僅僅是為了說服元琛安,更像是要說服自己。
夜色下,她是那般瘋狂而又無助。緩緩地滑下身子,任由寒冷包裹著她。
渺小如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強調著什麼,可最終出口的聲音,嗡嗡嗡猶如蚊蠅,沒有絲毫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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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待了了多久,元琛安便耐心地陪著她站了多久。
天大地大,夜色茫茫中,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已不見,唯獨他和她,就這般遺世獨立。
不知何時,下起了雨。
細細綿綿的雨絲打下來,溼透了兩人的衣衫。
元琛安沒有發話,司機也便一直等在那裡。
“下雨了,我送你回去。”雨勢沒有止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