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老二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都不跟我說!”一開口,元琛安便是質問出聲,“她千里迢迢去找你,你就放任她自己住酒店?住酒店沒事,可好歹你得幫襯著住在你旗下的酒店吧?竟然還讓人趁虛而入下了藥!如果她真的出了什麼事,你想過後果嗎?”
秦瀲性子屬於要強型,靳司晏對她採取冷處理之後,她便是一直自己在外頭住酒店。
自然,靳司晏也沒機會將她安排住進自己旗下的酒店。
如今,元琛安突然打電話過來質問這事,看來他是知道她房間被人動過手腳的事情了。
“我已經讓她住我那套別墅了,沈四會照看好她的。”
“將人交給沈卓垣那不靠譜的,你倒是放心!”元琛安氣性未消,“那你呢?你將她往你那別墅一扔,你就不聞不問了?”
“我帶老婆兒子飛溫哥華見下老太太。”
“兒子”兩字入眼,元琛安一下子噤了聲。
彷彿好半天才找回聲音:“你……你剛剛說兒子?”
老婆是沒錯,可他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兒子?
“嗯,沈四沒告訴過你?”
“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能信個七分就不錯了,我從來沒將他的話全部當真過。不過這事,他倒是確實沒跟我提過。你確定,那是你兒子?”
靳司晏顯然不願在這個話題上與他多做解釋:“我在飛機上,就不多聊了。”
“好,替我向老太太問好。”
關機,靳司晏將座椅放平,戴上眼罩。
彷彿剛剛和元琛安說的那一番話,根本就沒有對他起任何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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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穿過白雲,一路拉昇之後又在既定軌道飛行。透過舷窗,可見底下的萬物不過是渺小的一片。河流山川,也不過是腳下之物。
靳司晏是假寐狀態了,將那通電話完全放下的樣子。左汐聽得卻完全不是滋味。
她剛剛一直在閉目養神。當視覺一片黑暗,聽覺方面便愈發敏銳起來。他和元琛安的對話,她基本能聽個七八分。
尤其話題還涉及到所謂的二哥所謂的秦瀲。出於女人的本能,她更加是用盡了全部的心神去聽。
所以,她如果沒有聽錯,秦瀲現在住進了靳司晏的某套房產中?
以及,她之前所住的酒店出了問題?
“老公,你讓二哥住了你的房子?”這件事,他竟然根本就沒告訴她,更加沒和她商量!
左汐刻意拿捏了語調,將那抹醋味藏起,還一口一個老公一口一個二哥。
她都故意這樣叫了,靳司晏怎麼可能聽不出她的不正常?
取下眼罩,他望向她:“她住的酒店有人混進她房間對她不利,所以我安排她住了我荊州路那邊別墅。隔壁就住著沈卓垣,也好方便照應她。”
“老公你H城這邊的房產倒是不少,我之前竟然一直都不知道呢。”
呵呵呵,連她這個做老婆的都不知道他竟然還買了其他房產。
所以說,他這是金屋藏嬌了嗎?
“你如果對這些感興趣,回頭我讓Abel將我回國前後在各地添置的房產都羅列出來給你過目。”
“我看這些又沒什麼用,等到離婚了估計才有點用。”左汐撇唇,語氣中帶著點賭氣的成分。
這是,又氣上了?